跟在其身旁女伴们打扮也很休闲,有好几个领口敞得比吉梅内斯还开,下身则都是热裤短裙,无论是
罗德里戈总算是指挥完物资搬运工作,找个阴凉地儿坐下来,和工人们起喝起冰镇啤酒。
虽然挂着教授头衔,但罗德里戈其实是个很接地气人。像他这种常年在第线带队伍,自然知道怎跟底下人打交道;干正事时候就是得凶点,要不然镇不住场面,而闲下来时候则要跟基层人员打成片,道几声辛苦、给点小恩小惠……所谓糖和鞭子并用,大体如此。
“妈,12月跑南半球来搞事,上头那帮人也不知道抽什风……”罗德里戈边擦着汗,边骂着街;这是他跟手下谈话技巧之——“骂领导”,因为在这个话题上他们有共鸣。
“就是!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让们去雨林里喂蚊子。”
“刚才搬那箱子,瞧眼,妈里面居然都是香槟,这玩意儿又不能带进丛林,就为在飞机上喝两口,让们整那重大箱子,还要轻拿轻放,真是干!们又喝不着。”
母亲在入狱时已有四个月身孕,可她这种政治犯并没有缓刑或保外就医余地,因此,索利德最后是在监狱医务室里出生,她母亲也因产后并发症很快去世。
索利德本来是要被送到“EF”去当试验品,不过他父亲请求联邦放过自己儿子,由自己来代替,于是,索利德被送进孤儿院,而他父亲很快就死在EF研究所里。
这些事,索利德本人并不知情,他档案被修改为“父母受到反抗组织蛊惑而叛国,并最终在狱中被某组织成员暗杀”。
但即便是这样份档案,也足够成为他“最多就是个上尉”理由。
索利德本人倒是不怎在乎,经过这些年,军衔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
“算吧,没让你在飞机上码香槟塔就不错,你没看见箱子上标记吗?那可是吉梅内斯家东西,你也就现在敢说,等吉梅内斯家人来,你要再敢骂骂咧咧,小心人家句话就让你全家失踪。”
这些工人、或者说探险队员们大部分也都是在当地招募,主要是这些人对这炎热气候环境比较熟悉,当然……他们对吉梅内斯家族也很熟悉,这会儿反正也没人听见,这帮人便借着点酒精,发发牢骚,嚼嚼舌根。
就在他们这没营养谈话进行之时,有几辆悍马从远处机库那儿开过来,并停在飞机旁边。
片刻之后,在众人灼灼目光中,吉梅内斯和他女伴、保镖、随从们……便粉墨登场。
吉梅内斯今天穿件长袖白衬衣,卷着袖子、敞开着领口;副架在额头上名牌墨镜将他那略带卷曲、油亮头发从额前箍起;他下身只穿条骚粉色带花纹沙滩裤,脚上潇洒地踩双人字拖。
就算他已无数次因为抗命甚至是殴打长官而被禁闭、乃至被军事法庭判刑,到最后……当联邦需要他时,还是会把他放出来,并允诺各种好处。
没有人会管他是下士还是将军,他们只知道,他是“老兵”。
这两个字,就是行动成功保障。
……
十点,在烈日炙烤下,机场跑道上气温已超过三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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