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影织即刻高声嗔道。
“是吗?怎觉得是回事呢。”子临道,“你是不是觉得脱光就能玩双标啊?那也脱好。”
话到此处,他居然真开始解衬衣扣子。
“你给停下!”影织真是气得想跳起来,但跳起来就便宜对方,因此她只能忍着,“你先转过身去!”
“好啊。”子临说着,就站起身来,原地转百八十度。
此刻,他正坐在张距离影织床尾不足两米远沙发上,手里拿着这间酒店房间里自带平板,浏览着网页。
“哼……”影织也觉得自己第个问题并不重要,所以她冷哼声,换个问题,“那好……你来干什?”
“反正不是来看你裸睡。”子临回道。
某种角度来说,他这也是实话,从影织起身到现在,子临还未曾正眼瞧过对方。
“所以……”秒后,还没等影织回应,子临就接着说道,“建议你先把衣服穿上、收拾收拾,们再聊。”
2218年,12月2日。
雄鹰郡,维也纳。
橘色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入,慢慢攀上床沿。
直到那光线路摸到脸上,影织才从阵呢喃中打着哈欠醒来。
她样子,和在网戒中心时大不相同,当时她为潜伏,长期戴着张半植入型纤维面具,那张脸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稚气未脱、相貌平平,结合头油腻马尾发型,任谁都不会多看她眼;但这会儿,摘去面具她,看起来二十出头,有着张轮廓鲜明、姣好面容,那娇小却凹凸有致身材,以及头精心打理过秀发,让她走到哪里都有很高回头率。
按理说,影织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时机直接从其背后发动攻击,但她并没有那做。
其,她确没有充分理由非杀子临不可。
其二,她知道对方找她必有原因,想先解下情况。
其三,作为当事人之,她自然是看过几天前临沂那边新闻报道,虽然官方公布消息水分较大,但她依然能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子临是名相当强能力者,真打起来……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赢。
综上所述,还是穿上衣服再说吧。
“你就不怕把你建议当作放屁,现在立刻冲过去把你给宰?”影织这会儿显然是非常得不爽。
“杀理由呢?”子临问道。
“就凭你‘溜进房间’这条……就已足够。”影织回道。
“哦。”子临随口应声,接道,“还记得们第次见面情景吗?”
影织闻言,愣秒,然后就想起……那回是自己先溜进子临房间。
影织起床姿势有点像是在做仰卧起坐,不同点在于她手是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她仅靠着自己那纤细、柔韧腰肢便轻松撑起轻盈身体,而其胸前那抹高耸弧线,则撑起盖在她身上丝绒床单。
坐起来影织,刚想舒坦地伸个懒腰,她那还未完全清晰视线中就出现些本不该出现东西。
瞬间,她就惊得睡意全无,并本能地用手摁住正从胸前滑落床单。
“你是怎进来?”她声音和表情几乎都在刹那间变得杀气腾腾。
“这很重要吗?”子临回应时语气却显得很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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