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从头顶路麻到脚底,浑身过电般阵激灵。
那瞬,他们嘴里并没有蹦出“谁”或者“什人”这种台词,比起说话,他们行动更快步。
黑人女子在听到说话声下秒就直接“隐形”;而那中年男子则是立即转身,召出数道血色浮空铭文……那些铭文如雪花般绽列着,停留在比他头部略高半空中,发出阵阵血色光芒,看就是十分高位能力。
“别那紧张嘛。”而突然插话那位,却是用十分淡定语气接道,“既然主动跟你们搭话,就表明并没有要动手意思……至少,现在还没有。”
待他把这第二句话讲完,黑人女子和中年男子才从最初惊愕中冷静下来,并将眼前来者打量番……那是个全身都覆盖在黑袍中人,从声音判断,应该是名颇为年轻男性;由于其身上黑袍非常宽大、还附带罩帽,所以他头发、手、乃至鞋也全都被遮起来。
就在书店门口那几位激斗正酣时,另方面,距离书店公里外某栋建筑天台上。
“真慢啊……”名黑人女子正端着望远镜,嚼着口香糖,边观战边吐槽道,“撇开保罗那货不提,本以为花冢君还算是个可靠男人……结果也被人给压制住吗。”
话音落时,靠在她附近护栏上、正抽着烟名中年男子接道:“别着急嘛……呋——”他轻吐口烟,“别忘,他们首要任务是‘引出’书店周围所有守卫,而‘在条件允许情况下消灭对手’只是条次要命令。”
“你意思是……花冢他们是在故意放水,以此来试探暗处还有没有人?”黑人女子问道。
“觉得是有这个可能。”中年男子应道,“你想想,假设对方现在还有其他暗哨没有,bao露,那他们会在什样情况下现身呢?”他自问自答道,“至少……换作是话,会选择在战局呈均势乃至胶着时再出手,务求给敌人来个‘突然袭击’,锤定音。而如果花冢他们表现得过于强大或者过于弱小,那八成就不会现身。”
非但如此,这个男人脸上,还戴张面具——张镜子面具。
“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找们有何贵干?”中年男子并没有放下戒备,不过他也并不介意先用语言去试探下这个“镜脸之人”。
“你们可以称呼为‘镜先生’。”镜先生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显然不是真名,也不是道儿上“名号”,般来说,对方给出这个好像是现编答案来,基本就等同于在对你说:“身份方面无可奉告,给你个称呼意思意思,你就别多问。”
“至于找你们目嘛…
“嗯……”黑人女子想想,“那你又有没有想过……万花冢他们并不是在放水,单纯就是被压制住呢?”
“那们就等到他们快撑不住时再出去支援咯。”中年男子回道,“虽然那样可能会让们陷入被动,但若是敌人实力真有那强,也只能这样处置。”
他们说到这里,忽然,第三个声音加入他们谈话。
“可如果……连你们也被逼入绝境,谁又能来支援你们呢?”
突如其来这句话语,让这两位头皮像是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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