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安生可以啊,把自己留下烂摊子收拾干净之后,可以亲自送你再度归西。”天笑着接道,“至于现在嘛……”他又次转过头,拉下伏月手,“老婆,咱家还有茶吗?”
“切……”伏月啐声,十分熟练地甩开他手,转身就回屋里去。
十几秒后,从门里飞出大包茶叶,正好砸在天后脑勺上,又过几秒,门就被甩上。
天若无其事地弯腰捡起地上茶叶,摆到桌面上,言道:“那边有杯子和热水,你自己泡呗。”
“收回最初话……”克劳泽虚眼望着他,“看来你还是有些变化……”
他话音未落……
“老婆!”天竟是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喊声。
就在克劳泽开始怀疑这俩字儿是在叫自己、并产生些许动摇时。
咔嗒——
伴随着门把转动声音,天背后那扇门打开。
克劳泽走进书店时候,其脸上神态像是个正在重游故地老人。
怀念情绪,就算不该有,还是会涌现出来。
“你没变。”他很快就看到坐在办公桌后天老板,边说着,边朝对方走过去。
“彼此彼此。”天还是那样,穿着休闲西装、翘着二郎腿,手边摆着杯喝半咖啡。
“猜你接下来会问要喝点儿什。”克劳泽没有跟天客气意思,来到桌旁就抽张椅子坐下。
“是啊……长期婚姻生活让渐渐丧失生活自理能力。”天仍旧是面不改色地说着耻辱台词,“说实话,现在连自己内裤放在哪儿都不知道,厕纸用完也不知道上哪儿去补充……”
“你只要告诉你不知道自己家里有些什东西、以及分别摆在什位置就可以……不用开口就是下三路具体实例。”克劳泽打断道,“另外……在过去那几千年中,你不是已经结过三次婚吗?”
“那三次娶得都是寿命有限
那是通往他起居室门,此刻,门内站个女人;虽然她穿着浴袍、贴着面膜、嘴里还叼着根牙刷,但任何人只要看她眼,依然会看出这是位大美人。
“这才中午……叫什叫?”伏月用居高临下眼神看着天,很不耐烦地应这句。
“这不是来客人嘛。”天回头道。
“哈?”伏月闻言,视线微移,瞧克劳泽几秒,然后就蹦出句,“诶?你不是死吗?”
“唉……”克劳泽对于这种开口就提死打招呼方式,只能发出声无奈叹息,“你好……以及,对,是死,也不知道为什……连死都死不安生。”他说到后半句时,语气上明显加重几分,并看向天。
“你这是‘猜’吗?”天笑道,“或者说……这还用‘猜’吗?”
“不想跟你就这个问题展开进步讨论。”克劳泽往椅背上靠靠,接道,“反正你这里没有要喝东西。”
不管话内容是什,克劳泽坐姿和说话方式都显得很优雅;其举手投足间都透出种高贵出尘气质,不好描述……也不常见。
“让你喝点儿咖啡就那难吗?”天问这话时,还顺手拿起自己那杯咖啡,呡口。
“让你在店里准备点茶叶就那难吗?”克劳泽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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