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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看联邦军这边。
此时，在奥福特峡湾水下50米处，
支潜艇小队正在徐徐前行着。
联邦将这次远赴纳尔维克铲除反抗军残党
军事行动命名为“铲油漆行动”，行动指挥官就在其中艘潜艇指挥室中，他名字叫马修·鲍曼，军衔暂时是上校。
为什
说“暂时”呢？因为不出意外话，鲍曼在这次行动过后就能当将军
。
“考虑到
们五个人里有四个曾经为联邦效过力，答案昭然若揭——这次任务，除表面上目之外，另个目就是试探们忠诚。
“正好，这是次与联邦军队正面对抗行动，子临定是让你负责暗中监视，旦发现们四个当中有谁做出疑似与敌人勾结举动，你便可以自行决断、先斩后奏。”
他用平静语气说完这段话，接着用稳健手提起纸杯、又喝口咖啡。
另边，听完这番推论，K情绪也没什变化，并又次指出对方整段话里最明显个盲点：“个拥有‘心之书’人，有必要搞这些吗？”
“他做这种事还少吗？”车戊辰反问，“他不就是喜欢‘玩儿’吗？”
枪鬼”这种绰号男人。
“你好像不太爱说话？”车戊辰又道。
“习惯。”K应道。
“这是个好习惯。”车戊辰耸肩，“言多必失嘛。”
“那你为什还跟聊天？”K话虽少，但却总能切中要害。
鲍曼本来就是个“军三代”，他爷爷就是联邦军高层、父亲亦然，所以今年才二十八岁他就已经被提拔到上校位置，这是对草根出身军人来说很难想象。
“嗯……”K沉吟声，又思索片刻，“可以明确告诉你，没有接到过这种命令。”他顿顿，“不过……也是猜测，你应该是接到；你刚才对说那些话，其实就是把自己接到指令以‘怀疑’形式扣到身上，这样……既在无形中撇清自己嫌疑，又可以试探下，除你以外，子临是不是还留其他保险。”
“真是越来越喜欢跟你聊天。”车戊辰被对方揭穿意图，却还显得挺高兴样子。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为什子临连都不相信？”两秒后，K又接道，“因为在你看来，和凯九、浪客，都是比你们‘陪审团’更早进入逆十字成员，再加上有心之书在，子临根本没必要给你那种命令才对。”
车戊辰闻言，也是借坡下驴：“既然话说到这儿，那你能不能……”
“无可奉告。”K毫不犹豫地打断他，也结束这次“闲聊”。
“呵……”车戊辰笑，“可不就是为让你多说多错、泄露些还不知道风声出来吗？”
“有必要吗？”K又道，“觉得你应该已经猜到某些事。”
“你是说……你这次来是为监视‘们’这件事吗？”车戊辰继续试探着。
“什都没说。”K才不接这茬儿，淡定地喝口咖啡，抛这句回去。
“对对，不是你说，是猜。”车戊辰也不勉强对方，接着说道，“此行五人，虽然子临说是由领头，但猜测……他定给你某种们其他人并不知晓机密指令、以及可以在某种时刻完全无视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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