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不太信啊。”孟夆寒察言观色,明白这事儿已经有七成把握,顺势接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勉为其难,露上两手……”他说着,伸出两根手指,“你不是想‘试试’道行吗?行~给你两个选择——第,你皆不用‘道力’,仅用道法,在此设坛斗法,‘公平’赌斗……”他特意在公平这两个字上加重音,以示强调。
“那第二呢?”锦罗什问道。
“第二?”孟夆寒冷笑声,“哼……这不明摆着?你若不想‘公平’,只想用力量来解决问题,那这边怎说都有五个人,而你就个,们拥而上,你觉得会是个什结果?”
其实也不用拥而上,四凶中任何个只要肯拿出真本事来,都可以搞定锦罗什,只不过,眼下这局面,本应是对孟夆寒个人“考验”,四凶是没必要瞎掺和。
“怎样?要公平,还是要用土匪法子,你自己看着办。”
尽管他用“伙计”这种类似于“部下”称呼,但站在旁四凶都没有发作,因为他们也知道现在并不是纠结这种事时候……若是孟夆寒能成功忽悠住对手,那他们被叫几声“伙计”也无妨。
闻言,锦罗什朝四凶扫眼:“这四个……能是你伙计?”他显然是不信,故而还补充句,“就凭你?”
“哈!”孟夆寒笑。
师父曾教过孟夆寒,只要对方产生哪怕丝“疑惑”,那忽悠便有突破点。
“纸人就是纸人,道行再高也是纸糊脑袋。”笑过后,孟夆寒便已酝酿好套说辞,开口言道,“难道你觉得……身居高位者,皆是恃强凌弱,以力服人吗?那咱还修什道啊?去当土匪好啦。”
龙虎山,天师秘境。
场道士之间斗法,触即发。
“嘁……”本想趁机跑路孟夆寒眼见退路消失,当即啐声,无奈地回身上前。
虽然心中慌得要死,但他脸上还是要装出副穷横穷横样子……
“呔!你这纸人,什意思?为什不让走?”孟夆寒用质问语气,理直气壮地喝这句。
这话说出来,倒真让锦罗什有点迷茫,因为确还有点道理。
“难不成……”迟疑片刻后,锦罗什态度也有所缓和,“他们是因为你德高望重才跟着你?”
“对啊。”孟夆寒大言不惭地回道,并用种自信满满神态,张开双臂、摊开双手,“不信你问问他们嘛。”
“别问,他说什就是什。”方相奇也是很识相,还没等锦罗什开口自己就先承认。
“哦?”见状,锦罗什越发迷茫,心中暗道,“难道是看走眼?莫非这小子只是说话比较难听,实则道法精深,道心通玄?”
锦罗什怒极冷笑:“哼……你这小子,刚才还在口出狂言,可听到要动手,立刻就想脚底抹油……岂能让你跑咯?”
他这话,用现代人语言习惯来表述,其实可以概括为七个字——你装逼还想走?
孟夆寒还是点也不虚,高声回道:“呸!谁要跑?不是说要去拿点东西?”
“废话,谁知道你去还回不回来?”锦罗什道。
“你傻啊?还有四个伙计在这儿呢,怎可能不回来?”孟夆寒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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