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从高处摔下人是瞬间死亡,但这似乎也不是绝对。
这是个阳光明媚早晨,温暖,舒适。
躺在电视台大门外空地上,躺在自己血泊中,任由那和暖阳光洒在脸上、身上,仿佛它能治愈胸前枪伤。
这就是结束吗?亦或者……只是个开始?
因此,今天,整个行动,从开始就已被自己安装设备拍下来,绕过电视台自身播出系统、借助你们发射塔,直播出去。
让导播通过演播室系统播出那些资料,既是引子、也是幌子,并没有那重要。
重要是,举动,你们和对话,你们在屋外、背着商量每句话,包括事后处理方式、还有栽赃那些人名字……虽然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不过想你们已经查出来并讨论过不是吗?呵呵……总之,那些有没,以及这会儿说这个故事,都已经直播出去哦。
……
厉小帆,有个梦想——个不那现实和利己梦想。
些还有什意义呢?
呵,你听说完就知道。
天蒙蒙亮时候,经过大量讨价还价,终于和谈判专家达成“共识”,答应释放所有人质,条件是必须先在电视直播上说出故事。
他们欣然接受,因为他们知道播出信号根本发不出去——假如按照约定放人质,那最好,假如没放,他们也就不再进步浪费时间。
然后,就像个新闻主播样往演播室中间台子那儿坐,开始说。
要成为双眼睛、对耳朵、副喉舌……向世间人展示那些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却应该去看看、听听东西。
要让那些放弃思考和自省人重拾反思习惯和质疑勇气。
会不择手段地实现这个理想,贯彻正义,即使……那是种卑鄙正义。
飞出楼外时候,脑中又次回响起这段话。
尽管身板儿不足以撞破大楼外墙玻璃,但射穿身体子弹显然帮个忙。
故事,就是你们此刻正在听这个,以“叫厉小帆,今年26岁,是名调查记者”作为开头,发展到现在,坐在摄像机前,跟你们说着这些。
看起来,这差不多也该接近尾声对吗?
不过,还有件事没跟你们说。
其实……这已不是第次非法潜入这个电视台。
昨天凌晨,就来过,当然,那个时候,并没有闹出眼下那大动静;只是,化装成维修工人,在这栋大楼通风系统中安装些额外发信装置,以及些隐藏、带远距离收音功能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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