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区,也如法炮制;其实也不是多难事,只要把全球所有时段电视收视数据汇总起来,再换算下时差,很快就能完成筛选。
综上所述,说是“覆盖全球”,其实并不是在某个全球都能收得到大电视台播放,而是在无数个基本没人看小电视台分别播出。但理论上来说,确是全球每个地区都能收看到……只要你能在完全不知道有这个节目前提下恰好扫到某个平时从来不看冷门电视台、并在看到乏味法制类节目标题后坚持不转台……你就有机会知道这节目到底在放什。
而网络直播这块,空子就更好钻,因为“互联网”上东西,除暗网那种需要定技术和知识才能进地方,绝大多数公开不设限网站和内容,本来就是覆盖全球,问题只是……直播发生时候有没有人看到而已。
如果兰斯这场审判是在全球最大视频网站上直播,那即使网站方面不做任何推广,甚至限制其热度,故意不让这内容上首页,也样会有很多人看到——这是用户基数决定。
对兰斯公开审判,被定在五月最后天。
因为兰斯给出交易条件实在是非常诱人,最终联邦方面还是同意他要求——全球直播。
这次,就不再是假直播,而是货真价实地面向多个媒体平台,对全世界所有地区公开播放。
当然,联邦那边,也是知道怎钻空子;兰斯提出交易只是“全球直播”这四个字,其他具体细节他可是只字未提,这就意味着联邦方面在操办此事时有着很大操作空间。
首先,要播放,并不代表要宣传;FCPS可不会在庭审之前先为这事儿宣传几个礼拜、打各种广告、甚至放个预告片啥……恰恰相反,他们极尽低调之能事,几乎是点儿风声都没放出去。也就是说,在开播前,除些和此事相关当事人之外,般民众根本不知道有这场公开庭审存在——既不知道播出时间,也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收看到。
其次,只要满足“全球”和“直播”这两个条件,那在什时间段放、在什电视频道或网络平台放,都是可以灵活选择。
于是,他们把庭审时间定在个工作日晚上十点。
海牙当地时间晚上十点,大约就是全球人口相对最为密集亚洲地区清晨五点、和北美地区下午五点,这个时段,有些人还没起床,有些人还没下班,有些人在边吃晚饭边看新闻,还有些家庭电视刚好被小孩霸占观看晚餐档动画片……
至于播出频道嘛,就精挑细选出各地区在此时段收视人数最少地方电视台,以“插播法制类节目”名头临时替换掉原有节目进行放送。
就以尼德兰郡为例:比如说,在海牙这个地方,名普通电视用户通常可以收到上百个电视台,其中有二十个是覆盖全球,那这二十个就先排除掉;然后剩下八十个里,有四十个是覆盖好几个洲,那这四十个也排除掉;以此类推,把那些覆盖全欧洲、或多个郡也逐剔除,最后剩下些只覆盖尼德兰郡乃至只覆盖海牙这个地方电视台,然后从中挑个晚上十点收视率最低频道出来,海牙直播……就由这个台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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