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中年男子点点头,“因为直没接到让们来收拾命令,们也不敢擅自来打扰,但这眼瞅着都快凌晨,而且问清洁工,他们说停车场里车都被开走,就想着……是不是您们忘记通知们已经散会……”
“行。”穆罕穆德对对方所说个字都不感兴趣,只想让对方
凭他个人心机,是无法改变什,最多只是拖延罢。
失败屈辱已经不算什,失去信念,才是让穆罕穆德难以面对和承受。
终于,他放弃生意志,举起手……
身为个能力者,击击碎自己脑干,让自己无痛苦死去,他还是能做到。
但就在他要动手时候……
再然后,会议桌旁八人,也陆陆续续起身,个个……言不发地走出去。
最后,连身为穆罕穆德亲信毛峰,也离开。
他们走时候,都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但每个人看起来都若有所思。
当会议室里终于只剩下自己人时,穆罕穆德明白,“茶宴”,已经完。
今天走出这个会议室人,都再也不会回到这里,至于他们将来会去哪里,也已经和茶宴无关。
夜,已深。
咖啡,也已经凉透,就像人心。
穆罕穆德仍旧坐在那个会议室里,呆滞地望着空荡荡房间。
白天发生事,还历历在目。
他清楚记得,子临回到这个房间时,那悠然状态……那小子就这毫发无伤地回来,还坐下喝几口刚煮好咖啡;接着,子临便用很随意语气向茶宴成员们介绍下跟着自己块儿进屋、刚刚被自己给“招安”三名护卫官。
叱——
会议室门开。
“啊!先生,抱歉,不知道您还在这儿。”个穿着厨房工作人员制服、推着个小推车中年男子走进门来,并在看到穆罕穆德后露出惊讶表情,道这句。
穆罕穆德见状,也放下手;他毕竟还是个体面人,他不想在自己要死时候,还在别人面前制造那种夸张血腥场面,给人留下心理阴影。
“没关系。”穆罕穆德从鼻孔里往外长出股气,接道,“你是来收拾茶具吧?”
当然,穆罕穆德还可以以“联邦实际权力掌握者”身份继续做他这段时间来直在做事,比如和那些政客斡旋、和那些联邦军高层交易、与反抗军媾和等等。
但他也明白,那些,也都已没有意义。
他就像是个在已经被判负棋盘上下棋人,他还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子临对他种羞辱。
他开始慢慢认识到,自己对“茶宴”理念误解,对权力贪恋,还有沉浸在权谋游戏中那可笑模样……
他也开始理解,逆十字做切,只是加速这时代大潮成型助力罢,真正将巨浪变成海啸东西,是联邦自己花百多年时间……慢慢煮沸民意。
那刻,茶宴八人,深切地感受到——何为绝望。
那刻,穆罕穆德也明白,子临和克劳泽今日来此目,从来也不是想从物理上伤害或消灭“茶宴”,而是想摧毁“茶宴”意志。
他们做到。
喝完杯咖啡后,子临和克劳泽就离开。
然后,护卫官们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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