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会……不会是在这里!不会是在你这种人手上……不可能!”穆罕穆德也开始因恐惧而歇斯底里,他用他那沙哑嗓音咆哮起来,但这并不能改变他结局。
这晚,在克里斯托城某个地下室里,段悠扬古典音乐反复循环着。
但即使是离那里最近邻居也不知道,在那音乐声之下,还掩藏着阵阵凄厉惨叫,和病态狂笑声。
派出身,但手艺也得到不少美食家认可。餐厅生意直很好,女儿露西也非常健康可……”说到这里,他似是陷入回忆中,冰冷眼神忽然变得温柔,哽咽到时间说不出话来。
“呼……”数秒后,吞下口有些咸涩唾沫后,吉米喘口气,接着道,“简而言之,费不少功夫才混进这克里斯托城,并争取到现在这份工作。
“从你‘心声’里,学到不少有用知识,比如如何制伏你这样‘能力者’,还有如何在保证人不死情况下让他受到最大限度痛苦等等;有些知识确很难,实施起来也需要相当成本,不过对个把全部时间和心力都用在复仇上人来说,也不是太难实现就是……
“就这样,在那个厨房里,每天都被人欺压、被恶意克扣工资、做着帮工都不会做脏活儿累活儿、无偿加班……所有这些付出,只为等个机会。”
言至此处,他停顿下,这个刹那,种野兽般杀意从其眼神中渗出,仿佛在这瞬吞没他最后丝人性:“……今天这样机会。”
“别这样……”穆罕穆德冷汗已经下来,他可以接受没有痛苦自断,但他不能接受眼前这些,所以他感到前所未有恐惧,“有给你钱,你可以有新人生……比以前更好人生!”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吉米听到这话,当即就病态地大笑起来。
也不知这笑声背后究竟是嘲笑、是疯狂、还是悲伤……
吉米边笑着,边走到电视那边,关掉家人录像,然后开始播放音乐。
那是段穆罕穆德非常熟悉旋律——巴赫无伴奏大提琴G大调第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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