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小帆听到这儿，疑道：“为什
？你们闹翻
？”他说着，朝周围扫视
圈，“于是他就把你关到这里来？”
“恰恰相反。”古凊回道，“
们相处得非常愉快，老板娘也很喜欢，要再晚走半个月，她可能就要把当成亲儿子那样给穿上女装拍照。”
“嗯……这样啊……”闻言，厉小帆当即若有所思地虚起眼，用不怀好意
眼神开始打量眼前这个长得还真挺可爱儿童版兰斯。
“嗯哼！”古凊大声地清清嗓子，以此打断对方恶意玩笑，并接着道，“离开原因，是因为和天老板致认为，如果在书店继续待下去，和他们夫妇就会产生类似于亲情、非常……非常麻烦情感羁绊，考虑到迟早是要离开这个宇宙，而他们俩可能还要直待到……呃……永远，所以
托他们个朋友，让他带着到这里，和天老板进行场交易。”
“什交易？”厉小帆作为个记者，好奇心还是很强烈，他兴致勃勃地追问道，“在此之前，‘業’又是什？”
古凊反正也是要走人，故而也不介意把这些告诉他，于是理理思绪，再道：“用这个宇宙概念来说，天老板所掌管‘罪’，其实就是不完整版本‘業’——那是种冥冥之中自然存在、无法准确测量但又精确得难以置信高维准则；然而，在这个宇宙中，由于‘抹杀者’死亡，导致只有‘罪’那部分仍在正常运作，而与‘因果循环’相关那部分功能缺失；又由于神明惰怠，这部分职能便落到‘传述者’，也就是现在‘引导者’……天身上。”
“所以天老板其实是个半神？”厉小帆听到这儿，又忍不住插句嘴。
“其实从生理上来说，他只是个比较特殊人类。”古凊回道，“但你非要说他是神话，那他也绝不仅仅是‘半神’那种程度而已……因为他本身已经算是这个宇宙秩序部分，他既是推动这个宇宙文明时间轴变速齿轮，又是‘因果律’这虚数空间变量在物理世界具象化呈现体和执行者……他所背负切，以及发生在他身上事是何等悲剧，无论是、还是子临，都根本无法与之相比，而像你这样普通人……更是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至于……刚才提到‘交易’，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儿。
“用这个平行宇宙时间来说，在个多世纪之前，也就是联邦刚成立不久那个时代，被个魔鬼……是，就是字面意义上‘魔鬼’，他跟父母那辈人有点渊源，就是他把带到这个宇宙来。
“天老板和那个魔鬼也是旧识，他们很快就谈妥交易条件——魔鬼答应把个诞生在这个宇宙十分危险‘AI’带到所在那个宇宙去处理掉，而天老板承诺会在‘業’彻底消除之前，让在这个宇宙以某种形式生活下去。
“交易达成后，魔鬼就回去，他宣称会在重新进入时空隧道时，把拖回原本那个宇宙里某个和离开时相隔不远时间点。
“那之后，在天老板书店里和他学习几个月时间，解些关于这个世界历史和常识；然后们俩就都觉得……是时候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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