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年仅二十岁、思维和感觉比正常人还要敏锐许多人,他每天都承受着高龄老人才能体验到病痛;从消化系统、到呼吸系统、再到肌肉、关节……每天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如同植物般走向枯萎,却又对此无能为力,因为“衰老”……是无药可医。
然,就在富兰克林已决定认命,数着日子、心如死灰地等待着自己死期时。
某天,位故人,竟来拜访他。
那个阴险男人
十三岁那年,被囚禁三年富兰克林成功越狱。
他逃跑过程非常轻松,因为所有守卫都以为他离开轮椅根本不能走路,但其实……他能走。
早在他被捕之前,也就是在大学里做研究最后年,他曾经在自己身上也做过次“强化实验”,而那实验效果,过整整两年才开始显现。
然后他又花年时间,在没有人、也没有监控看到自己时候,悄悄地给身体做康复训练,让久坐不动身体重新恢复活动能力。
万事俱备后,富兰克林就跑出去,并在不久后做下几件大案,成被联邦视为极度危险份子通缉要犯——“博士”。
此被联邦军科研部门破格吸纳,直接就成中层管理人员,开始负责项目。
而富兰克林则因为非法进行动物实验、人体实验、挪用经费、威胁公众安全等多项罪名被捕……
很显然,这些罪名绝不可能是富兰克林这个坐轮椅病人独自犯下;事实上,其中大部分罪行都是伯吉斯在执行,也是伯吉斯主动在劝诱富兰克林不断越界。
可结果,却是富兰克林背所有锅,而伯吉斯“清清白白”地拿走全部好处。
这是为什呢?其实以富兰克林智商,事后想想,立刻就明白……因为从伯吉斯打定主意要利用富兰克林那刻起,他就已经想好全盘计划;在过去年中,伯吉斯每做件违法事,都会故意留下些经过他处理“痕迹”,这样,等到最后他盗走研究成果并抽身时,警方从那烂摊子里找到所有证据都只会指向富兰克林。
可惜,好景不长,十六岁那年他又被抓,而这次,他被丢进九狱“凕泉考焚”之中,恐怕到死都不会出来。
又是四年过去。
二十岁富兰克林,还是只有十岁左右孩童身高和体重,但其体貌看起来却像是个九十岁老人。
他能活到今天,究竟是他本来就有着这长寿命,还是拜十年前那次“强化实验”所赐,他也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自己每天都过得非常痛苦。
于是,十岁那年,富兰克林就成名罪犯。
值得庆幸是,考虑到他特殊情况,他最终没有被关入监狱,而是被囚禁在个看守并不怎严密医疗机构里,和群精神病人关在起。
那段日子,富兰克林性格变得越发扭曲,伯吉斯背叛让他体会到成年人歹毒,让他看到人性复杂面;而“疯人院”里日子,又戏剧性,让他看到人性最“纯粹”面。
他开始认识到,像他这样“怪胎”,终究不会被这个社会所接纳,也不会被平等地当作正常人来看待。
所以,他认为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被这个社会规则或者道德所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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