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杰克听出
对方话里有话。
“是啊，当然是‘们’。”孟夆寒接道，“他让无面变成你
样子，不就是在传达‘知道杰克在你这里’这件事吗？”他又喝口保温杯里水，“子临若真想让无面潜伏进来，有是办法，但变成你……可说是最糟糕选择之
。”
“有道理。”杰克点头应道。
“而他让无面问那些话，以‘传达信息’角度来看，摘其中几句关键、反过来理解就是。”孟夆寒接着解释道，“简单来说……救不救他造成那些‘连带伤害’，他其实是不在乎，他在乎是小部分来自联邦或某些反抗组织、混入难民中卧底，以及被这些家伙发展出来‘立场不坚定人士’。这种人存在对其他真正避难者来说是种‘威胁’，他们可能会伙同外面同伙对避难所里其他人施加压力，并妄图重建他们原本组织。
“他希望可以通过‘调查’那些被收容者人数、姓名、性别、年龄、职业……自己把这些人找出来，交给他，并对剩下人加强‘监管’。
却又感到无比感激结局……
……
“你对他做什
？”孟夆寒刚送走无面，真正杰克·安德森便推门走进这间会客室，并开口问道。
没错，真杰克就在天师观，而且早就来，所以无面冒充杰克刚造访，孟夆寒就知道对方是假；他假装不知，只是为等着对方说出要求，以此试探下子临那边意图。
“把他能力封在件法器里。”孟夆寒道，“这样……子临应该会放过他。”
“另外他还提醒，不要想着救所有人，庇护终究是‘暂时’，有些人最后还是难逃死，而且他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从远处侵入制造相位层……
“至于无面嘛……其实算是子临送来点‘诚意’，想他本就预计到无面不会再回去。
“他特意把这个世上仅存人类易形者找出来，以个立即就会被识破身份送到们面前，还借其口挑明在‘心之书’层面上们双方博弈空间……都是为让‘’放心。”
听到这句，杰克立即接道：“怎到这儿，就成‘你’个？‘们’呢？”
“到这儿就没‘们’。”孟夆寒道，“你要明白，和他之间分寸界限已经划定，只是你还没有……”说到这里，他把自己那把假胡子摘下来，随手扔到桌上，“事到如今，能做事情都已
“你连那种事都能办到？”杰克道。
“不能。”孟夆寒还是谦虚，“张天师法器能。”他顿顿，“但你也别想太多……这玩意儿对那些复杂、高阶能力是无效。”
“猜到。”杰克也确没想太多，他知道这种东西对真正高位能力者是没用；他也很清楚，虽然易形者很稀有，但其能力原理本身并不复杂，只是在自愈能力基础上加上细胞模仿/微调变异属性而已，再者，无面能力级别也并不高。
“那……”两秒后，杰克又道，“你对子临派无面过来打探情报这件事，又是怎看呢？”
“呵……”孟夆寒笑，“他不是来探什情报，相反，是用这种方式来给们送几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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