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时起吧。”那人回道。
“哼……”封不觉笑,“懂,不如这样,接下来为方便交谈,称呼你为平田,称呼那个蠢货为秀怎样?”
“随便你。”平田道。
“京大毕业后,平田你打算去大城市发展,而秀他却执意要回到家乡小镇,是这样吧?”封不觉问道。
“你说也未免太过轻描淡写吧……那个蠢货……”镜中平田露出残忍冷笑:“他放弃去东京工作机会,并且主动提出和美佳子小姐分手,对方可是大财团董事千金,多少男人盯着呢……
“你是谁?”镜子里那张脸竟真与封不觉说话:“不认识你。”
“是谁不重要。”封不觉回道,他投去道锐利目光:“重要是,你是谁?”
“当然是平田秀啊。”对方回道。
“不,你不是,你只是和他很像。”封不觉道:“别装,知道在这个身体里还有个人格。你存在,没有人知道,平田不知道,高仓不知道,渡边和橘……全都不知道。”他底气十足地说道:“你才是十五年前那件案子主导者。”
“呵呵……哈哈哈哈……”那个男人大笑起来:“不管你是谁,你比那个蠢货要精明得多。”
然后,那蠢货回到家乡小镇,娶小时候青梅竹马,跑去那种不起眼小企业里工作。看看他下场吧,治子那个贱人背着他和福井有染,而他拼命地工作,公司却依然因为个中饱私囊人渣而垮掉,这六年人生,这生前途,都葬送在那个蠢货手里。”
“嗯……原来如此。”封不觉道:“大学毕业那年,秀做出个重大而痛苦人生抉择,于是你和他就分为两个人格。秀是个很老实善良人,他选择回老家结婚。而平田你,有野心,有能力,且足够强硬和冷酷,但你终究是输给秀。”他顿下:“直到六年后,1990年11月24日,当平田在厕所里听到他同事对话,他崩溃,然后,你就占上风,获得身体控制权。”
“猜得很对,F先生。”平田回道。
“你痛恨秀,痛恨他当年选择,痛恨他为人,更痛恨他毁你大好前途。”封不觉接着道:“你要复仇,彻底毁掉他人生。”他想两秒,开始推理之前案情:“作为个受过良好教育、办事能力出色、且足够冷酷人,在犯罪这件事上,你比秀强多。要杀福井,有是办法,但仅仅杀掉福井是不够……以案件性质和情节而言,秀谋杀福井后量刑会很轻,他同事,甚至治子,都会出庭为他说话,也许关上几年他就出来。”封不觉笑声:“所以,你先去杀个警察,再用这个警察枪去杀死福井,这种案子,秀就插翅难逃。
呵……你确实挺厉害。从逻辑上来说,
“你可以叫F先生。”封不觉道。
“你可以叫平田秀。”那个男人说道。
“你是平田秀,那在监狱里关十五年那个精神病是谁?”封不觉道。
“他是个和同名同姓蠢货,仅此而已。”对方回道。
“明白……”封不觉道:“想问下,你和那个蠢货是何时分道扬镳?”封不觉顺着对方意思抛出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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