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让鲍威尔给量血压,顺便注射今天药物。”科尔斯顿回道,“这是每天都要做。”他顿下,“另外,鲍威尔医生为什要替去杀人?他又不是杀手,难道随便对个在别墅工作人说,‘给你笔钱,替杀个人’,那人就会动手吗?”
“这就难说……”封不觉说着,转身背对对方,缓缓朝书桌行去,这刻,他眼神变,语气也变得冷峻起来,“若是下定决心想杀个人,那总会有办法。”他试探着道,“这就要看您和丹尼斯之间矛盾到底严重到什地步……”
“那是儿子!们之间能有什矛盾?”科尔斯顿反问道,“就算……就算有些争执,也不可能会起杀念!”
“哦?那请问……今天你们争执核心是什呢?”封不觉问道。
“这是家事。”科尔斯顿沉着嗓子回道。
“哼……”封不觉冷哼声,“你是装吧……”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他还是指着科尔斯顿腿道,“为今时今日密室布局,为洗脱杀人嫌疑……从三年前开始,就假装成双腿行走不便,在日常生活中用上拐杖。”
“你到底在说什……”科尔斯顿都震惊,这套理论简直匪夷所思……哪儿有人会为谋杀自己儿子,特意去装三年瘸子?杀人前三天假装扭伤腿效果不是样嘛。
“但实际上……你行动依然敏捷,以你这个退役老兵身手而言,杀个人根本不在话下。”封不觉接着道,“至于动机嘛……想今天在这个宅子里所有人都看见……你和丹尼斯争吵时,竟连放两枪,这说明你早就对他忍无可忍,要不是碍于枪杀后太容易被查出来,你瞄准可就不是天花板吧。”
“你!”科尔斯顿终于还是被激怒,成为觉哥嘲讽纪录中份子,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混蛋!你他妈在说什鬼话!”
“怎……被揭穿以后恼羞成怒吗……”封不觉保持着嚣张神情,又说道,“还是说,你认为这天衣无缝推理中有什破绽吗?”
“家事?”封不觉笑笑,“恕直言,如果凭这两个字,就能回避问题话,那这个世界上估计会有半凶杀案录不到口供吧。”
“喂……你这千疮百孔推理中有不是破绽地方……”斯科菲尔德继续在心中吐槽着,由于觉哥所言实在太过扯淡,警探先生都不好意思开口帮腔。
“你……”科尔斯顿骂出几句脏话后,似乎稍稍冷静些,他还是个讲道理人,所以回道,“身体状况,你们可以去问鲍威尔医生。”他瞪着封不觉双眼,“如果你认为,医生也被买通,可以向你出示国内最好医院开具证明,以及保险记录。”
封不觉立即装出副很尴尬表情,结结巴巴地回道:“呃……原……原来如此吗……”
科尔斯顿又道,“那,现在你还觉得,杀个人不在话下吗?”
封不觉摸着下巴,沉吟道:“但今天你和丹尼斯激烈争吵是事实啊……”他又作恍然大悟状,“哦!对!杀人肯定是鲍威尔医生!你和丹尼斯吵完架并将其轰出去之后,便和鲍威尔在房间里密谋杀人事,他是执行者,而你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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