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杰克
时语塞。
“既然你提到
摇滚乐队……”封不觉立刻又接道，“那
想，你对琴弦之类
东西挺熟悉吧……”他顿下，说道，“正巧……凶器也是类似玩意儿呢。”
“知道吗……要不是有警察在场，已经过来揍你。”杰克用很不爽语气挤出句来。
“哼……劝你还是不要冲动。”封不觉挑眉毛，嘚瑟地回道，“凌厉腿法可不是区区张书桌可以阻挡。”
“先生们……还是让们回到有建设性讨论中来。”斯科菲尔德不得不在旁劝上句，因为眼前这两位言行，已经颇有些街头混混斗狠氛围……
手上小册子，拖长音回道，“已经跟另外那名警官说过，怎
？这也犯法吗？”
“当然不犯法。”封不觉道，“但假如……您这位过气主唱，杀自己哥哥……”
“嘿！嘿！你在说些什！”杰克嚷道。
“怎？”封不觉那欠打德行又来，“您是对‘过气’这个词不满，还是对谋杀指控有意见？亦或是二者兼有之？”
“你这说有什证据吗？”杰克回道，“要是没有证据，那就是诽谤！”
“哼……”杰克冷哼声，重新坐下，对封不觉道：“那你说，为什要杀哥哥？难道就因为今天这点口角？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和老爸究竟为什在吵，干嘛要去杀人？”
“证据吗……”封不觉冷笑，“呵呵……‘你该庆幸，没有那样支枪。’”他字不差地复述道，“这句话……就是在案发前，你对丹尼斯所说最后句话吧。很多人都听见，包括在内。”
“那又怎样？”杰克反问，“谁都听得出来，那是句戏言而已。”
“人要是没死，那就是句戏言。”封不觉将右手搁在书桌上，四根手指如波浪般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可现在人死，情况就不太样……结合当时情境，能否将您意思理解为——‘如果有那样支枪，打可就不是天花板。’”
“派胡言！都是鬼扯！”杰克从椅子上蹦起来，“你算什名侦探！”他转头看着斯科菲尔德，“警官！你就看着他这样冤枉好人？”
“也觉得……你嫌疑最大。”斯科菲尔德摆出他探长架子，用副肃然神情瞪着对方，“在所有嫌疑人中，你是唯个在体格上与死者不相上下，从心理上来说，强壮人更有胆量下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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