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封不觉大笑声,“你确定丹尼斯是你亲哥?”他顿下,忽然将脸转向亨德森管家,“或者说……你确定丹尼斯是洛夫克拉夫特家儿子吗?”
此言出,满屋子人,都转头看向亨德森,管家脸色惨白,整个身体在不住地颤抖,即便他正坐在张椅子上,也给人摇摇欲坠感觉。
身为局外人斯科菲尔德不禁在心中叹道:“贵圈真乱……”
“不知道诸位对遗传学认识有多少,不过想鲍威尔医生应当会知晓些。”封不觉边说着,边从纸袋里取出两张照片,“这两张合影,也是从科尔斯顿房间保险柜里找到。”
“呃……”旁邓普迪警官实在忍不住,插嘴问句,“说……封先生,房间门或许没锁,这可以理解;但保险箱那种东西……您是怎打开?”
“你们……到底在说什……”卡萝尔夫人似乎也已明白过来,她满脸震惊地看着巴顿,“是你吗?巴顿先生,是你杀丹尼斯?为什?为什!”她说着就要冲上前去。
离她最近鲍威尔医生赶忙上去将其拦住,“别过去,卡萝尔,那可是个杀人犯。”
“哼……为什……”巴顿抬眼,用种悲天悯人目光望着卡萝尔道,“可悲女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你都值得同情……或许等你明白真相以后,反而会来感谢吧……”
“封先生,您能不能解释下,这究竟是怎回事?”正跪坐在父亲身旁南希小姐问道。
“说来话长啊~”封不觉俨然是副准备说书状态,“首先,容来介绍下,诸位面前这位巴顿先生……”他搁下手中刀叉,擦擦嘴,伸手指道,“他,才是科尔斯顿·洛夫克拉夫特先生长子。”
“哦,那箱子用是机械锁,用个听诊器就能搞定。”封不觉随口回道。
“喂……等等,听诊器……”鲍威尔嘴角抽动着,心中已生出丝不祥预感,“你……”
“没错,是从你房里顺来。”封不觉笑道,“医生,您推
除封不觉和斯科菲尔德警探,屋里其余人全都面露诧异之色。虽然刚才封不觉已经说出过“约翰·洛夫克拉夫特”这个名字,但当他正式揭示其身份时,还是让众人吃惊不小。
“你别说!”科尔斯顿坐在地上嚷道,“认罪!丹尼斯是杀!快逮捕吧!警官!要认罪!”
“这可不是中世纪宗教法庭,洛夫克拉夫特先生。”封不觉冷冷道,“这是个法制健全国家,定罪是要讲究证据。”他耸耸肩,“即便是黑手党,在找人顶罪、作伪证之前,也要先征询下律师意见再行动吧。”
他用颓废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濒临绝望老头儿,“哼……你以为……此刻你行为很崇高、很伟大吗?在看来,就算你真把罪名揽到自己身上,也算不上代人受过。走到今天局面,完全就是你自作自受。”
“你别太过分!”杰克看不下去,他也已经明白封不觉言下之意,高声说道,“你想说巴顿是父亲私生子是吗?是又怎样?人又不是父亲杀!他刚失去个儿子,现在又要失去另个,会有这反应也是人之常情,你就不能发发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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