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你可别发火啊,是你自己让把你当般编辑看哦。”封不觉嘚瑟地说道:“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希望把你当大小姐看待,完全可以理解。”
安月琴这回无视他,并开始说正事:“五月起,杂志改为半月刊,页数翻倍,广告减少。因此,包括你在内,所有正在连载签约作者,每个月都要加更30%内容,而且必须得……”她字顿地说道:“按!时!交!稿!”
封不觉吞口唾沫,脸色霎时惨白,这四个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催命符。
安月琴说到这儿,已站起身来:“你稿子校对做得很好,故事也很受欢迎,你唯问题就是两个字——拖稿。但是,从这个月起,请严格按照合同上交稿日期执行。”说着,她便走到门口,伸手去开门。
封不觉窜过去,啪声就给跪下,“大小姐!咱们再商量商量!有话好说啊!小人……”
停顿数秒,淡定地吟道:“手舞石上月,膝横花间琴。过此壶外,悠悠非心。”说着,他拿起茶几上本就放着杯冷咖啡,好似品酒般浅尝口,“为你现编,觉得如何?”
安月琴被觉哥这忽悠,竟是时语塞。她这辈子是真没见过有人给自己作诗。
三秒后,封不觉就笑道:“哈……别琢磨,这是李白《独酌》。”
安月琴有些恼羞成怒,脸颊悄然生出抹绯红:“引经据典、插科打挥很不起吗?”
“非也非也。”封不觉道:“这年头,出身好,后台硬,最不起。”他摊开双手:“你要求别人不要区别对待你,这想法不错,不过你最好先纠正下自己作风和态度。
安月琴这时已迈出门去,看着觉哥毫无节操廉价下跪,她心情又莫名地好起来,有点儿想笑,不过她还是竭尽全力绷着脸,本正经地道:“五月十五号再来,届时请把六月份稿件准备好,以后有事邮件联系,邮箱地址没变。”她犹豫下,最后还是道句:“嗯……谢谢……再见。”才转身离去。
(卷二完)
你要真觉得自己能像老陈样当个普通编辑,就踏踏实实干好本职工作。别拿着业务员工资,操着董事长心。那叫僭越懂吗?搁古代就杀你全家,搁现代就炒你鱿鱼。
还有,什‘别部门人尸位素餐’之类话,讲出来之前过过脑子。就算那是事实,也不该由你讲出来,你这不等于在说领导是傻子、是瞎子吗?想不想干?”
封不觉态度嚣张到极点,“最后给你点友情提示,你刚刚凑过来时候,闻到名牌香水味道,这种味道就仿佛在对你同事们说——‘滚远点’。你要是不想成为职场冷,bao力对象,劝你几句,今后态度要平易近人,穿衣服要偏休闲,香水用便宜点儿,上班时候开辆挫点车。最重要……别在背后打小报告。”
安月琴听着封不觉话,期间神情数变,进屋时那股气势早已荡然无存,此刻她倒像是个实习生,正在听老师傅谈人生。
“你说完?”安月琴半天后才开口,这会儿她神态挺复杂,似是想发火,却又透出点儿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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