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大呼小叫,你这杂碎……”萨摩迪尔冷笑,“这个绝望囚笼,可不是你作品,而是时间之主造物,你只是个看钥匙罢……”他将脸凑到笼子旁,双土黄色兽目透出若有实质凶芒,“……你也配来命令?”
刑师脸因羞耻和恼怒已扭曲起来,但他确实不好发作……因为他知道,萨摩迪尔马上就会从那笼子里出来。
“呵……呵呵呵……”忽然,刑师笑,不是怒极反笑,而是阴险地笑,“身为阶下囚,品性确是点都没改啊……”他说着,从空中降下来,“还有你……”他看向觉哥,“区区人类,在面前大放厥词……”
刑师站定、耸肩:“也罢……不管你们对看法如何,今天,只是个看客……”他抬起手,指指封不觉,“疯不觉,你和你同伴不是想找‘打开绝望囚笼’方法吗?呵呵呵……”他又笑几声,“已经帮你打开哦。”
觉哥闻言,神色微变。
生朽木;把向往美丽和纯洁生灵浸入肮脏沼泽……这种把戏……呵呵……看就是个自以为是施虐狂所设计。”他摸着下巴道,“还有,那些无聊生物,无非都是些动植物变异体罢,你就想不出更好点子吗?”
“你这混蛋……”刑师心里火苗子蹭蹭往上长,脸上已写满怒意。封不觉短短几句话,就成功触到他逆鳞。
“虽然还未见过岛上其他囚犯,但大体已能猜到。”觉哥嘲讽还远远没完,只是刚刚开始,“你还能想到些什破点子呢?把个会不断长个儿大个子关进间小屋子里?让爱吃甜食人每天都只能吃到蛋黄酱?”他用手指轻轻敲敲自己额头,“依看,以阁下天分,想要制造出给人印象深刻作品,恐怕只有个方法……就是给自己来发额前叶切除手术。”
“你算是什东西!”刑师愤怒地喝道,“孤陋寡闻人类……也配对评头论……”
“不要跟扯什资格论。”封不觉高声打断对方,“即使在本宇宙内,也曾见过比你高明家伙……不知你认不认识个叫比利木偶,他就比你厉害百倍。”
刑师则是接道:“你身上沾血……也就是那个穿圣衣小子所流血,就是打开囚笼钥匙。”
噼啪——
话音未落,关押萨摩迪尔那个笼子上,发出声十分不妙响声,听着像是某种硬物裂开声音……
“他是真理之神图雷乌斯信徒吧……”刑师继续说着,“呵呵……当他血……滴落在
“你……说……什……”刑师连牙都快咬碎,他怒不可遏、字顿说出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阵大笑从另边传来,原来是笼中萨摩迪尔在笑,“疯不觉……放眼整个宇宙,恐怕也找不到比你更有嘲讽天赋人……哈哈哈……”
“怎?”觉哥依旧从容,他敏锐地从那两人(为行文流畅,姑且称他们为人)反应中捕捉到什,“刑师和比利之间……有着某种不可告人过去吗?”
“哈哈哈……没什不可告人。”萨摩迪尔在笼子里笑道,“很多人都知道事情罢……”
“你给住嘴!萨摩迪尔!”刑师朝笼子那儿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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