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可以自己进来?”封不觉奇道。
“当然可以进来。”篆颉尊接道,“只是比较费事罢,而且得冒定风险。”
“明白……类似们人类在做自催眠是吗?”封不觉念道。
“疯不觉,你少跟东拉西扯。”篆颉尊没有让觉哥将话题继续下去,他用质问语气接道,
他这是实话……他那张“营养不良”脸,确给人种莫名淡定感。
“总而言之……步错,满盘输……”奠寉王道,“错误和劣势逐渐积累,使得局面从可控走向失控。”他抬眼看向觉哥,“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做出妥协。”
“呵呵……听这意思,跟合作真是委屈你。”封不觉笑道。
“哼……其实也无所谓……”奠寉王哼声,眼中闪过丝异样神色,“为达到目,这种程度妥协根本就……”
“……根本就不算什,对吗?”
所有队友,让六人以最快速度会合。
但如果……封不觉当时所处方位是在队伍中间,他就只能选择个方向先过去,带上那端人以后,再折返到另端去……这样不但加长队友们与怪物接触时间,还增加大伙儿独自待在毒花粉中时间。别不说,就说小叹……他要是再晚点和欧布碰头,就得开始呼吸有毒空气;而另边……欧布则极有可能在封不觉赶来以前就被后方怪物打成重伤。考虑到当时战斗环境……欧布直接挂在那里也是很有可能。而他死,他身上两套呼吸器材也就随其消失……连锁反应之下,缺乏闭气手段布欧和小叹即会陷入危机。
仔细想想,奠寉王设下这个埋伏确是相当高明。换成般六人队……就算不团灭,也都褪层皮。
可惜……它遇到封不觉。
若将那河道中埋伏战视为场博弈,那……无论在战略选择还是实际执行上,觉哥都做到极致。正是他发挥,才让奠寉王无所获。
忽然,个低沉、睿智嗓音响起,接过奠寉王话头。
这瞬,奠寉王神情陡变,急忙转身,循声望去。
但见……位手持法棍白袍老者从石墓深处缓缓走来。此“人”白发白须、器宇轩昂、面相虽是老迈,但眼中烁烁光芒却似壮年之人。
“去……难道是甘道夫?”小叹望见那人影,便脱口而出。
“不对,少年。”那老者笑眯眯地看着小叹回道,“……是篆颉尊。”
“接下去发展,对来说就越发不利……”奠寉王走到觉哥身前,继续说道,“你显然是读过那个童话故事,所以……当以‘麻雀’形象在你面前出现过次后,基本就等于是,bao露自己‘宿体’。”
“要怪就怪你过于自信。”封不觉回道,“现身太早。”
“是啊……是大意。”奠寉王摇头道,“后来在‘黑河’上奇袭……也没能成功,毕竟有系统限制在那儿,无法用莫名其妙手段去秒杀你们,只能把惊吓值最高那个暂时囚禁在水底。”
“诶?还以为那时惊吓值最高人是呢……”小叹闻言便接声。
欧布转头对他道:“不不……小叹哥,你太高估,其实胆子很小……表面上看着冷静,那是长相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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