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有点同情这家伙啊……”封不觉搜完尸体后起身念道,“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他那穷啊……”他把几样东西装进自己兜里,又朝地上那顶占满血污、且有点焦毡帽看眼,“唉……还是算吧……”
那顶帽子看上去确实不错,肯定比这位仁兄身上其他家当加起来还要贵,应该是他拿来撑门面东西。可惜……现在已是文不值。
“嗯……没能找到可以证实他身份物品……”封不觉边在走廊上走着,边思考着,“无法确认他是本镇居民,还是外来者……”他拾级而下,迅速回到邮局楼大堂,“如果他不是奥塔库镇镇民,那问题就来……桥已经断,他是怎进来?”他思维正如张蛛网般展开,不断推演出各种可能,“排除跳伞之类低概率假设,大概就是两种情况……其,这个镇子与外界相连路径其实不止条。其二,他比更早进入镇中,但不知为什……却迟到十分钟。”
思索之际,他已找到通往邮局后门出口,并走过去。
“先前那个提示人影曾说,桥断就出不去……”他接着想道,“姑且认为她说是真话,那……再以第二种情况为基础推测……毡帽男(觉哥就这随意地给对方起个代号)是怎来到奥塔库镇?又是在多久以前来呢?假如他也是今天早晨开车从大桥那边进来,且来得比早,那这路过来……就算没看见他人,也该看见他车才对啊……”
注:这张卡片有效期只有二十四小时。】
“如果你不小心把证件弄丢,可以回来找重新帮你签张。”纳尔逊道,“不过……免费只有这张而已,懂吗?”
“完全明白。”封不觉点头应道。
“好,那……祝你好运,戴夫先生。”纳尔逊道完这句,便低下头,开始处理原本就摊在桌上些纸质文件。
很显然,这段剧情已算是告段落。
想到这儿时,觉哥已从邮局后门走出来。
这邮局整个后院,就是个巨大自行车棚。此刻,车棚里只停辆自行车。
“将这条推理线上所有选择都取概率较高选项,就是……毡帽男不是本镇居民、不是从其他入口进镇、也不是今天早晨来……”封不觉来到自行车旁时,还在念叨着,“结论……他在昨天,
封不觉收好东西,立马就往外跑。不过……出门之前,他还没忘记耍个小心眼儿——把门给带上。
关门以后,觉哥二话没说,就扑向那具被爆头尸体……
(此刻,如果你脑海中浮现是——“趁热来发”这句话,请咨询心理医生,或者报警自首。)
“这货个成年男人……出门在外,身上居然没带钱包?”封不觉用异常娴熟手法,把对方口袋翻个遍,随即吐槽道,“你是艾伦·哈伯(《好汉两个半》中虚构人物,因种种原因十分贫穷,又因贫穷而变得吝啬,且逐渐失去节操。为不买单,出门赴约时基本都会故意不带钱包。)吗?”
最终,他只在对方身上找到三样东西:个装满盐调味瓶(看上去像是在餐厅里偷),张5美元钞票,和支只剩很短截木制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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