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偏偏要选呢?”希尔问道。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希尔先生。”封不觉回道,“你试图打劫,记得吗?”他摊开双手道,“你这种行为消除对你全部负罪感,就冲你这人品,可以说上整天芋头。”
“啊——”希尔莫名又躺枪次。
“其次,有鉴于你生活状态,觉得……你就算‘突然间永久性失踪’,也不会对社会产生太大影响。”封不觉这句话中所指“失踪”,明显是在暗示“死亡”,“反正……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发现,这同样是个很合适条件。”
“其三嘛……”觉哥停顿两秒,又补充道,“
“啊!”流浪汉又次大叫起来,不过这疼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又喘上气儿来,问道,“你……到底对做什!”
“也没什,只是在位朋友帮助下,将块芯片置入你背部。”封不觉道,“这块芯片所蕴含科技水平远远超过你理解乃至想象范畴,就不做具体介绍,你需要知道就是,由此刻起,只要说……”他顿顿,“你懂……就是那个词……”他指得无疑是“芋头”这个单词,“……你就会变成刚才那样。”
“派胡言……这怎可能?”流浪汉当然不会轻易相信这话。
“还不信吗?”封不觉道,“那再说遍好,芋……”
“不……别!”这下,流浪汉就怂,“别……别再说……”
屋子里,身下是张脏不拉几床垫。
“醒得挺快啊。”儿童版封不觉那未变声童音很快传入流浪汉耳中。
“嗯?”流浪汉猛然转头,发现觉哥正坐在房间另端张小凳子上,悠然地望向这边。
“你!你这小杂种……”他骂骂咧咧地起身,欲上前抓人。
而封不觉,只是淡定地坐在原地,说个莫名其妙单词:“芋头。”
“呵……”封不觉笑,“你应该庆幸,希尔先生。长期酗酒和各种不健康生活习惯已经让你神经变得迟钝、麻木……要不然你会感受到更加鲜明痛苦。”
“你到底是……什人?”此时,流浪汉希尔显然已不再把封不觉当成般小孩来看,“你怎会知道名字?”
“你那件上衣口袋里……唯有点价值东西就是你驾照,希尔先生。”封不觉回道,“至于身份,你不用深究。你可以叫……F先生。”
“好吧……F小子。”希尔问道,“你为什要给整上那个……呃……芯片?”
“这不明摆着……当然是为让你替去办事。”封不觉用理所当然语气回道,“毕竟还是个孩子,很多事由大人出面更好办些,退万步讲……你至少能给当司机。”
没想到,这个词儿出口,那流浪汉就惨叫声,翻身栽倒在地,身体还在数秒内发生痉挛般颤动。
“噢!背!”流浪汉倒地后打个滚,想伸手去够自己后背,但看上去……这个动作对他来说非常困难。
“别试,你是不可能靠自己把芯片取出来。”封不觉说道。
“什……什芯片?”流浪汉回道,“你在说什,你这小……”
“芋头。”封不觉在对方下句脏话出口前,直接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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