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觉哥干笑声,“都快忘记怕字怎写。”他强行做出自信满满样子,“赌就赌,你说……赌注是什?”话音刚落,他就立即接道,“哦,事先声明啊,滚床单之类要求得考虑考虑,是个正直人。”
下秒,若雨还没开口,趴在沙发上阿萨斯就先吐槽道:“在地狱那些年喵~也曾听过、见过许多无耻言行,但在所知范围内……能将无耻和贱如此完美地糅杂在起,唯有你而已喵。”
若雨听这话,
“那多可惜啊,汤包不就是吃这口肉汤吗?”封不觉露出个阴险笑容,“不如……来喂……”
“你想多。”若雨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自打记事起就没让人喂过。”
“所以你都二十二岁还不会用筷子?”觉哥回道。
“连鞋带都系不利索二十四岁男子有资格说吗?”若雨如今吐槽功力见长,和觉哥互相嘲讽起来竟也不落下风。
“嘿嘿嘿……”封不觉笑得更加猥琐,“不介意你帮系哦。”
十月十三日,晨。
“哟,起来啦。”封不觉晨跑归来时,若雨正好在收拾客厅。
若雨搬进来后不久,两人就约定好要轮流负责家务。不过约定归约定,其实还是若雨做事情比较多,毕竟女孩子爱干净,很多时候她会因实在看不下去而顺手收拾下。
“起会儿。”听到觉哥话后,若雨继续着手头事情,头也不抬地回道,“正等着你带早饭回来呢。”
“呵呵……”封不觉笑笑,“今天吃汤包,你小心点哦。”
“这样啊……”若雨随即冷哼声,“哼……们来打个赌怎样?”
“哦?怎个赌法?”觉哥也来兴致。
“周时间,练筷子,你练打结。”若雨接道,“周后,保证,你能安然夹起东西都可以夹起来,但你要也要保证会打结你都能打。”
“这……”这刻,封不觉……还真有点怂。
“怕是吗?”若雨问道。
他会笑得如此贱力十足,自然是有原因……每个人都有那两件不太擅长事,就比如觉哥不擅打结,小叹不擅说谎;而若雨……她不太会用筷子。
当然,这里说“不太会用”并不是指她夹不起菜来,只是……由于若雨小时候没有学好正确握筷子方式,所以她使用筷子技巧比起普通人来略差。平日里正常使用是没什问题,但……旦遇上豆腐、鱼丸等等比较滑、或是容易散食物,还有像汤包这种外皮很薄、里面含汤水东西……她就经常会出糗。
其实……这也不算什大毛病,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萌点。但是,当你把项弱点展示在封不觉这种(贱)人眼前时,恶意吐槽和戏弄肯定是少不。
咱们觉哥是何许人也?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种用筷子抢食物吃比赛,他至少也是世界十强。在学生时代,只要他乐意,可以让和他拼桌吃饭同学口肉都吃不着。甚至有人在使用手抓情况下与其对决,最终还被其用筷子抢走只鸡腿……这等优越感之下,他岂能不反复就此事进行吐槽。
“小心什?”若雨当即瞪觉哥眼,“不就是汤包吗……大不夹破让肉汁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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