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
寿命是有限，而且……人心浮躁……”封不觉接道，“比起苦练个三四十年才能发挥出威力绝世武功，他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
些练个五到十年就能让他们成为二流高手功夫。”他耸肩笑
笑，“呵……也难怪这是门禅宗武学……”
“唉……”曹钦叹息着接道，“封寮主所言极是啊……如今就是在禅宗里，也没几个人能耐住性子练这个。”他摇摇头，“很多好功夫啊……都是这样没落和失传。”
说罢，曹钦脚下轻点，身影忽逝。
“居然能从
视线中消失？”
“好……算你狠！”这已是觉哥第二次用这三个字评论曹公公，足可见这老太监修为确实令人钦佩。
话音落，身形动。
眼瞅着对面拳芒沉沉压过来，封不觉在南斗飞龙拳余势未尽之时腾身闪，脚下踏便闪出数丈。
“这套横竖拳……”曹钦见对方退去，也没有追进意思，只是用他贯淡然口吻开始说明，“……乃是西域禅宗根基武学，他们那边禅宗弟子拜入师门后所学第套武学便是这种拳法。”
“嚯~”封不觉挑眉毛，“那他们这个门派相当强啊，门内想必是高手如屎吧？”
“可以……”曹钦边说着，边又是箭步欺近，“不过说之前……你先接上几拳如何？”
封不觉闻言，还真就不再闪避，而是祭出【南斗飞龙拳】来应招。
那瞬，两人齐声轻喝，同出拳招；汹涌斗气，于焉爆发。
这轮对攻，乃是封不觉与曹钦首次近身肢接。
但见，两人拳锋相击，绽开漫天拳影。
“呃……”纵是曹钦心性过人，听到这种词儿也忍不住要跟句，“应该说‘高手如云’才对吧……”
“天上云有地上屎多
？”封不觉几乎不假思索地顶句回去。
曹钦脸色僵住，嘴角微微抽两下，然后沉默两秒，决定不再就这个问题和封寮主讨论下去：“总之……横竖拳是门很容易就能学到功夫，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凭借它独步武林。”
“知道……”封不觉其实从开始就明白对方意思，只是故意吐槽而已，“想必……这种武功易学难精，越到后面就越难练，以至于大部分人远未练到公公您这种层次……就早已归西。”
“呵……封寮主果然是才思敏捷。”曹钦笑道，“没错，横竖拳这门功夫心法很粗浅，纵是资质愚钝、毫无武学基础之人……亦可学会。但修炼这门武功，却是没有任何捷径可走，无论修炼者资质高低……想要精进，就只能靠个‘勤’字。可偏偏这武功进境还十分缓慢，也不像其他绝世神功那样以‘层’来分境界……横竖拳从头到尾只有重境界，练得越久，拳就越快、越猛，永无止境。”
他们四只手在空中爆发出机关枪对冲般急速爆响，这俨然已不是人类该有打斗速度。
“其实还行啊……这不是和南斗飞龙拳差不多吗……”对拳过程中，封不觉已在心中评估下对方那拳招威力。
没错，在最初几秒，情况确是这样……
然，数息过后，封不觉技能之力已尽，但曹钦拳头仍是雄势不减。
到这时，觉哥便意识到那绝学绝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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