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郑副局长从椅子上站
起来，“……你怎
会有
……”
“你什？”封不觉打断他，“这个账户跟你有什关系吗？或者该这样问……”觉哥微顿半秒，接道，“这些以你老婆~
郑宪闻言冷笑，因为觉哥话根本证明不任何事。
“对，还没请教……”郑宪没接对方话，而是自顾自地问道，“二位长官贵姓啊？在哪个部门高就？”
“你管得着吗？”站在桌旁包青冷冷应
句。
“呵呵……也就是问问。”郑宪说着，还颇为嚣张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包烟，叼起根，准备给自己点上。
“郑副局长，发现你对自己处境似乎有种盲目乐观啊……”停顿数秒后，封不觉接着道，“你是不是觉得，们不能把你怎样？或者你觉得……最坏结果也不过就是‘扒皮子’（通常形容恶吏被卸职）事？”
，你应该知道……就算你删除手机里通话记录，们还是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查到你那次通话。”
郑宪没有说话，只是避开觉哥视线。
“哼……”封不觉见状，冷哼声，接道，“呢……大概也能猜到你想法……你认为，如果们已经查到什、甚至连电话录音都有……也就不需要再来问你话。既然们现在来盘问你，那就表示……们并没有掌握到什实质性信息，最多就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郑宪还是沉默。
“呵……”封不觉看着对方反应，轻笑道，“没错，们确是陷入僵局。因为给你打电话人非常谨慎，他本身用是次性手机卡，并用技术手段对这次通讯做出二次转接和干扰……因此，除通话记录以外，什都没留下……既无法追踪、也没有录音。”
“这位长官……呋——”郑宪点上烟，抽口，“你们问问题已经交代，难道接个推销电话……也算犯什十恶不赦大罪吗？”
“你要跟们讨论犯罪问题是吗……”包青说着，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部手机，看着屏幕道，“郑宪，你年薪是多少？”
“这个……”郑宪抬头看向对方，没有立即回话……他在考虑这个问题里有没有什陷阱。
“不管是多少……”包青也没等他回答，而是摁几个键后，将个网上银行转账界面展示在郑宪面前，“……想必是远远少于这个数字吧？”
视线与屏幕接触那瞬，郑宪神情陡变。
听到这里，郑宪嘴角浮现丝不易察觉微笑。
“二位……长官。”郑宪这时终于回话，觉哥上句话，给他吃颗定心丸，“今天下午确实接到过个莫名其妙电话，但电话那头人只是在推销东西而已，敷衍几句就挂断。至于你们说情况……真不太清楚。”
“哦……”觉哥点点头，“听到说……查不出什来，你就从‘不知道’变成‘不太清楚’是吧？”
郑宪没有回应这个问题，他自己就审过不少嫌疑人，什时候该回话，什时候该沉默……他比谁都明白。
“然而……”下秒，封不觉话锋转，“电话那头那个人这份谨慎，或者说……专业，恰恰证明给你打电话人不是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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