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封不觉应道。
“呵……”对方冷笑，“这种局面，你真觉得自己有
玩儿？”
“当然有。”觉哥回道，“就怕你不敢玩儿。”
“呵呵呵……哈哈哈哈……”那策划者闻言后竟是连连痴笑，“你很有趣……”他收敛笑意后，接道，“但有趣不代表就有本事。”
“你也很有趣。”封不觉用懒散语气应道，“
已经开始期待你惨败时反应
。”
“什
？”包青听这话当即
愣。
“难道郑宪找机会通风报信？”小叹和禅哥也是差不多反应。
封不觉分别看他们仨眼，沉声道：“呵……你们是不是忘……此前，郑宪是‘接’到策划者电话，随后才被动地执行任务。那……在那之前，‘策划者’又是如何知道调查进度呢？他是怎知道你们已经报案、到哪儿报案、还有警方已经成立专案组事情？”
此言出，车内众人皆是神情变。
呜——呜——
此言出，电话那头忽然无声……
三秒后，那个沙哑声音再度开口：“给你十五分钟时间，把‘目标确切所在地’找出来，用短信发到这个号码上。”他微顿半秒，“十五分钟后，这个号码会作废，届时……若还没有收到短信，或者你发来错误答案，那们也就没什好谈。”
“呵……”封不觉轻笑声，接道，“你就不怕找到目标以后直接率人破门而入……在你还来不及下达任何指示前就用发催泪瓦斯hold住全场？”
“你可以试试。”策划者说完这句，就挂断电话……
恰在此刻，阵手机震动声……在沉默和愕然氛围中响起。
封不觉拿起郑宪手机（已被从证物袋中取出），看眼主叫号码，便顺手接起来：“你终于打来啊，都快等得不耐烦。”
“其实大可以不打这个电话，只是……”电话那头传来个明显经过处理、沙哑嗓音，“很好奇……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神圣不敢当，疯魔差不多。”封不觉笑着回道。
“呵……”那声音也笑，“好吧，疯先生……”他紧接着就抛来个问题，“看样子，你是打算和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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