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已经变成干尸状态
，这种身体状况下，哪怕VNO-9对其产生副总用……他也不会昏厥、不会死亡……说不定还会产生强烈
快感。
“所以……”数秒后，安德烈试探着道，“你才会在‘被唤醒’后，仍具备着看清周围景物能力？”
“不，
看不到。”封不觉知道对方为什
会得出这个结论，故而直接应道，“和你
样，眼前世界只有冷色光源和漆黑阴影轮廓。”他说着，伸手指指身前工具箱，“只不过……记住里面每件东西摆放位置，因此，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完成眼下注射
“强化？”安德烈对封不觉行为越发不解，“你大概还不太理解自己现在……”
“现在这个状态确是比普通人厉害不少，但缺陷也非常明显。”觉哥没打算听安德烈说下去，他粗,bao地打断对方，并快速接道，“这个形态下，大脑部分潜能过度提升，导致其余部分功能都出现问题。”他说这话同时，已经将第管VNO-9注入自己静脉，并立即开始准备第二管，“首先，痛觉消失，这种用来对自身发出危险警告重要知觉……被转变为毫无意义快感，简直莫名其妙；其次，就是视觉受到很大局限，基本上……已经到可以和绝大多数可见光谱说拜拜地步。虽然在面对大部分温血动物时，具备远超人类视觉感知力，但总体而言，觉得是弊大于利。”
听着封不觉叙述，安德烈神色渐惊：“你……是科学家？”
“你才是科学家，安德烈博士。”封不觉回道，“所说这些情况，你应当是可以总结归纳出来。可惜……身为低语者记忆和思想，让你失去作为个人类应有智慧和判断力。”话至此处，他把第二管液体也注射完，下管走起，“你现在剩下，就只有狡诈个性、以及些来自于‘彼岸’巫术知识。前者，大多数情况下都不顶什用；至于巫术嘛……凭你精神力和这个皮囊承受力，再加上‘视觉受限’这前提……你能在‘这个世界’用出来术也着实有限。”
“你究竟……”安德烈听到这儿，已是大惊失色，“……究竟是什？”
他没有用“谁”，而是用“什”，这表明……他心中已然有个答案，只是他不敢相信。
“你怀疑是‘魔神’？”封不觉还是没有转头去看安德烈，只是继续着手头事情，“呵呵……那你就太抬举，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普通变异体罢，连低语者都算不上。因此，也没有得到太多关于‘彼岸’记忆。”他顿顿，“但……和你们有个最大区别，那就是——你们直都被关在‘笼子’里，而……可以时不时都会出来透透气。”
“你说什？”安德烈惊道，“这不可能！”
“是啊，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封不觉语气轻松地说道，“般来说，人脑是承受不住这种负荷，若是让‘笼中那个自己’逃出来，大脑便会出现问题，然后引发各种神经病或者精神病。”他耸肩笑笑，“呵……想……或许本就不是什正常人吧。”
话至此处，封不觉已经将携带着所有VNO-9都注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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