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基金会……就像是个糟糕真人秀导演,他会把自己想做事情过于刻意地表现出来,使观众在观看过程中就感到虚假和无奈。
“你意思是……”伊戈尔听完觉哥话后,想足足十秒,然后问道,“出口被伪装起来,所以们路过也看不见?”
“呵……帮连环境细节都搞不定家伙,让他们伪装出口……就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封不觉笑道,“想,实际情况很可能是……”他说着,转头看看走廊,“这里出口,并不在周围四条边上,而在这层中间某处。”
“这……”伊戈尔想想,然后拍脑门儿,“对啊!这里是在地下,出口是朝上通,也就是说……天花板才是‘边际’。”
“想……”封不觉接过对方话头,念道,“这里出口八成是类似电梯东西……”他耸耸肩,“们找不到出口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环境里标识都没有。如果那些标识还在
说起来,那三位也是惨,他们遇到觉哥时,都以为自己遇到是“同类”,所以根本没有提防,结果被某人突下杀手、真可谓死不瞑目。
“出口是肯定有。”思索片刻后,封不觉道,“只不过……‘某些家伙’将其故意藏匿起来。”
他这话里所指“某些家伙”,自然就是基金会人。
在遭遇第个无名变异体时,封不觉就察觉到……这个怪物“记忆”已被修正;他分明还记得各种信息,但偏偏不记得出口在哪儿。
后来,光脚哥也是类似情况……他可以通过对自己所处坐标进行定位,以此推测出档案室方位,但却怎也想不起出口位置。
【第八天,除安德烈博士外四名实验体皆出现浑身大量渗血现象,们不得不将这四人送入医务室进行抢救。】
【第九天,留在囚室中安德烈博士开始用自己排泄物在墙上画些古怪符号和们无法辨识文字,其书写量非常大,直到今日将这份记录归档时,他几乎已用屎涂满整堵墙。】
这份记录到此为止,没有关于第十天内容。
很显然,此刻,封不觉他正在经历就是“第十天”……
……
像这种集体性“特定记忆消失”,很显然是由于某种上维力量干扰所致。
觉哥开始怀疑过这是“系统”所为,可仔细琢磨,他又觉得不像……
没错,惊悚乐园系统确会干类似事儿,但系统手法通常是高明而隐蔽,不会给人这种明显突兀感。
后来,当封不觉联想到沙盒理论时,他就懂……做出“干涉”那些家伙,和制造这个简陋沙盒……是同拨人。
要比喻话……系统就好比是个优秀作家,他可以不动声色、在推动情节同时,将前文中不慎留下些小BUG修复掉。
小时后。
“果然,这里也没有出口吗……”封不觉来到地图又个角落,并不出意外地遭遇死胡同。
“疯兄,现在该怎办?”伊戈尔露出担忧表情,“们已经把这层四条边、四个角……全都走遍,但就是没有出口啊。”
正如伊戈尔所说,此时,他们已经沿着这层边际走整圈……
途中,二人先后遇到三个睡眠实验变异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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