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淆视听、虚张声势之术,他玩儿得确实是出神入化。
而他表演出神态、举止……也确就是“无所谓”样子,很有说服
因此,他在给考克斯博士报资料时,概使用比较笼统讲法。
本来嘛……这种档案,就算是基金会内部人,也不可能全部都知道(很多项目档案有查看级别限制),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人把通篇文档详细背出来;基本上,大家都是看过以后记下个“概念”而已。所以,只要觉哥说出项目编号和基本特性对得上,对方就听不出什破绽来。
……
“好……已经说十几个,还要继续吗?”
两分钟后,封不觉已用相声贯口般语速连续讲十几个项目特征。在整个过程中,他直盯着考克斯博士脸上表情变化;当他说完第十二个项目时,觉得对方肯定是信,故而停下来问这句。
对封不觉来说,完整地报出十个SCP项目资料不是什难事……即使将“未来”这个因素考虑进去也样。
反正他脑中有着两千多个SCP项目资料,选择余地非常广。
他只要挑出些“几乎不可能会因时间推移而改变SCP项目”,然后将其概述说出来就行。
当然,觉哥在叙述时,也留个心眼儿……虽然他可以字不差地将档案从头到尾地背遍,但他并没有那样做。
他故意将自己所知项目资料,用非常简单、高度概括方式说出来。
“这些情报……”考克斯博士现在神情很凝重,不加掩饰、也无法掩饰那种凝重,“……你是从哪里得到?”
“既然你们基金会可以做超维度研究,那其他维度个人或组织……自然也可以来研究你们。”封不觉又给出个似是而非答案。
“看起来……”考克斯试探着问道,“你对们研究相当透彻啊……”
“无可奉告。”封不觉学着之前D19那种口气,不假思索地给这个答复,并立即转移话题道,“总之,已经证明,并没有必要来刺探你们情报;至于你给不给看SCP-3232观测记录……说实话,是无所谓。”他顿顿,“本就是你要求去解释3232原理,现在由于你不提供给讲解必要条件导致说不,那就是你问题。”
虽然封不觉这段话里捎上句“说实话”,但他说基本都不是什实话。
比如:SCP-173,觉哥便描述为“只要离开你视线,就会瞬间移动过来把你脖子拧断混凝土造物”;而SCP-222,觉哥就说是“位于Dolomites山(白云岩山,位于意大利阿维亚诺市)山体隧道内个可以复制活人石棺”……诸如此类例子,他都只说编号和特性,连项目等级也绝口不提。
这种做法,无疑是封不觉行事精谨体现。
虽然他挑出来讲那些东西已然是些不太可能受时间影响项目,但毕竟经过这多年,关这些项目档案或多或少都会被修订过几次。
或许文档部分措辞会被修改、或许文档中会添加几条实验记录、又或许……经过充分研究后,项目等级会被提升或者降低。
这些……封不觉也都考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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