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觉哥已是十分麻利地开始掏钱。
“你这家伙……”而作为收钱方金面愁,此时竟显得有些恼火,“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哼……”封不觉耸肩冷哼,“如果说净先生是‘三流’,那你就是‘二流’吧。”
“你……”金面愁欲言又止,顿两秒后,语气狞然道,“想激怒是吗……才不会上当呢。”
“二流特点……就是自作聪明。”封不觉无视他言辞,接着说道,“比如刚才……特地选在第十回合前哔哔大通,还非要等到最后秒才按计时器……你以为这是打篮球投压哨?”他嘲讽道,“表面上竭力摆出副‘不急’样子,同时用语言分散对手注意力、试图让对面着急。”他也学着对面姿态,摊开双手,“虽然你语气和肢体语言运动得都挺到位,但你越是这表现……越是容易,bao露出自己真实意图。”
、9。
而他输掉钱,也达到9000美金。
“嗯……果然使用‘不重复’六个数字吗?”在给第十回合叫注之时,金面愁念道,“不出所料……”他抬头望向觉哥,“你早已把这个游戏猜解方式给吃透——你很清楚怎才能增加对手猜解步骤,相对……你也知道‘最有效率’猜解方式。”
说到这儿,金面愁歪下头:“哼……你刚才和净先生对局时,故意不使用最佳方案,而是用另种旁敲侧击排除思路来解。以此来让对手产生种错觉……仿佛你距离答案还有定距离。”他摊开双手,用无奈口吻接道,“结果……那个什都不知道‘三流’当真中计,直到二十回合时,他仍以为最多只猜中过‘2A’你离答案至少还有五六步;结果……就错过‘逃生回合’。”
“你啰嗦完没有?”封不觉道,“叫注时间可要到。”
“少在那里趾高气昂地指摘。”金面愁不快地应道,“只要算过就会知道……第十回合是个‘次等逃生回合’,虽说和十九、二十回合相比……在此投降会多输点钱;但在进入11-20回合区间之前,若是已经感到情况不妙,这便是最后次逃走机会。”他边说着,边提高嗓门儿,“依看……你不过就是害怕会在十多回合时就猜出答案并突然提注,故而在本局开始时就想好要在第十回合时逃走罢!”
他们俩对话之际,裁判已经算好钱、销毁觉哥答案纸,并清理桌面。
这样,第二局对决准备工作已然就绪,而这局开始时,双方资金对比为——
“呵……这回合,还是押千美金。”金面愁有意等到计时器走到最后秒时才报出筹码、并摁下开关。
“很好。”当对方喊出筹码瞬间,觉哥便接道,“投降。”
“嗯?”这下,金面愁明显愣。
“裁判,结算吧。”秒后,封不觉便叫同样有些发愣裁判声。
“呃……啊。”裁判大哥主持这种赌局不是两天,算账速度很快,“那个……出题方于第十回合宣告投降,罚金为11000美金;加上‘赌回合’1021、再减去之前九个回合猜解方输掉底注9000,最后是……3021,出题方请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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