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就是……”这时,封不觉代替主办者,对金面愁道,“出千,轻则剁手剁脚,重则直接填命。”
金面愁听,当真是气急败坏:“……才没有出千!分明是你……”
“在拿不出任何证据情况下,诬指对方出千,也是样。”下秒,主办者又道,“你不妨想想,如果你说话坐实,那手下会遭到怎样待遇?”他抬手指指那名裁判,“赌博世界,可不是那种能让你指着别人鼻子大喊出千,自己则能置身事外地方……”他摇摇头,“既没有确凿证据、也没有抓人现行能力、还没有承担后果觉悟
话音未落,这身高近两米壮汉便从高达数米二楼栏杆处跃而出。
他那气势恍似猛虎下山、恶龙扑海。
轰然落地之后,大汉在五步之间便突进至觉哥所在推车旁,单手攫就抓住金面愁肩膀。
“啊——”金面愁吃痛,惨呼声。
但他还未能喊出第二个音节来,便被对方用套娴熟无比、力道遒劲擒拿功夫给反手摁在地上。
口气来,拿起手边迷之饮料,浅尝轻抿番,随后接道,“让整理下思路啊……”他顿顿,“你指责手下帮助别人出千,但你又完全拿不出证据,也说不出确切手法;而你唯依据是……对方第回合给出答案。”
就连金面愁自己都从这话里听出自己理亏来,他赶紧接道:“不!还有很多别迹象……”他又指向封不觉,“他……他在刚写完答案时,就说‘原来如此,是这几个数啊’这样话!而且他只宣言七个回合!这些全都是作弊征兆!”
“征兆吗……”主办者冷笑,“哼……这倒是个有趣说法呢。”他看向觉哥,问道,“乌鸦先生,你怎解释?”
“心理战术。”封不觉简明扼要地回四个字。
“你听到?”主办者又对金面愁道。
“你……你干什!”面具贴地金面愁大声喊叫着,他试着发力抵抗,却发现自己好似被头大象给踩住似,完全动弹不得。
“你已经‘完败’。”西装大汉B接道,“跟离开这里。”
“什!你胡说什?”金面愁喊得更大声,“主办者!这是怎回事?请你解释下!”
“秀逗吗你?”此时,主办者已重新坐下,悠然地玩起平板,“还问怎回事?赌桌上规矩你不懂吗?”
“什……什规矩?”金面愁吃力地接道。
“他……这……”金面愁不知道还能说什,毕竟他没有证据这点是硬伤。
可是,金面愁也不愿让对决继续进行下去……因为他在心中已经认定觉哥作弊;退步讲,就算觉哥没作弊,个回合就已经1A5B,那七回合内猜出答案可能是极高,也就是说……金面愁不可能坚持到第八回合再投降;而旦那十万底注输,他可就直接淘汰。
“那……这局不算!”金面愁接道,“要求重新开始!并且换个裁判。”他又冲主办者道,“呵……怎样?为证明对决公正性,想你不会拒……”
“好~好~知道。”主办者打断对方,朝身边西装大汉B道,“动手吧。”
“遵命,少爷。”西装大汉B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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