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不像。”包青也趁机调侃道,“他音乐方面不行啊(塞壬特点之是拥有令凡人无法抗拒歌声)。”
“咱能不提那个?”小叹赶紧制止这个话题,并接道,“还说‘测试’吧……不复杂,就是让在手上剌道口子,滴几滴血到那鳞片上,激发其特殊效果。”
下秒,封不觉和包青异口同声地问道:“什效果?”
话音刚落,觉哥便看向包青道:“诶?你不是看过报告吗?你跟着瞎起什哄?”
“是看过啊……”包青点头,“报告上就说——‘王叹之去仓库帮忙做个实验,后来引发场是骚动,再后来骚动解决’。至于实验具体内容、骚动过程……全都没有写明;倒是仓库方面损失清单,列得那叫个详细……”
道足以让人感到不安眼神。
“得……就冲你这句话,今天还得冒着雨夹雪回单位里写份报告。”如今包青,“卧底”身份早已公开化,所以他也总是很嚣张地在觉哥面前直言不讳地说这些。
“报吧报吧,已经无所谓。”封不觉确也是不以为意,即刻就对小叹道,“你接着说,你去仓库‘危险品区域’干嘛呢?”
“这儿就要说到古科长找原因……”王叹之言至此处,忽然神情肃,“他在电话里告诉……仓库最近收容件和们王家‘颇有渊源’物品,需要去帮忙‘测试’下。”
“哦?”封不觉疑道,“什东西?”
“靠!”封不觉当即应道,“那种报告意义何在啊?”
“哈!”包青笑声,“不懂吧?”在这个领域,他可是能好好教导下觉哥,“写报告和你写小说可不样,尤其是咱们这种特殊机构报告,最标准写法就是:说明前因、后果,最后把账算给清楚……这就算齐活儿。至于中间过程,那是能写得多简单就多简单、能多模糊就多模糊……这样做,便可以有效地防止——在未来某天,这些东西成为对你追责不利证据。”
言至此处,包青喝口茶,再道:“举个例子吧……比如说,你是咱们九科领导,直以来,你和上级部门关系都不错;但某天,那些部门忽然有人员更迭,换批跟你不对路人……政客嘛,你懂,就算以他们职位没法儿直接干预你,但他们还是有办法通过各种手段来找你茬儿。那帮人干事儿,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做法没也什区别,他们会把你部门里所有陈芝麻烂谷子旧账全都翻出来,想尽办法给你挑刺……然后以些迟到几十年‘处理失当’为由来弹劾你。”
“而到那种时候,你就会发现……份份‘毫无意义报告’,简直就像是张张印着‘无懈可击’字样
“塞壬鳞片。”小叹回五个字。
而封不觉也花五秒钟,到自己那饱藏着各种神话传说、都市奇谈、以及超自然故事记忆阁楼中逛圈,找出与之相关系列知识。
“就是海妖身上鳞片咯?”五秒后,觉哥便很有针对性地追问道。
“是没看见海妖啦,只看见鳞片而已。”小叹回道,“但觉得应该是。”
“呵……”封不觉轻笑声,“怎着?你们家和塞壬有渊源?难道你有海妖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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