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并不急着交流,相见后,只是默然对视,笑而不语。
但甲板上海盗们,可都把心给提到嗓子眼儿;别看这几十号人凶神恶煞,但到这会儿,个个都连大气都不敢出。
“够!”蒜头哥终于也是忍无可忍,喝出声来,“既然你口气这大,那倒是要听听……你又是混哪儿?人物字号,给报出来啊!”
他这嗓子,嚷得有点儿过……时间,附近所有人都把目光投过来。
“呵……这个问题,你还真问着……”更加出人意料是,两秒后,个厚重、粗糙嗓音,自桅杆另侧响起,开口接这句。
咚、咚、咚……
伴随着阵沉重脚步声,那说话之人,步步绕着桅杆走过来,边走边道:“他名号,连都有所耳闻……”
出脸狰狞之色,“你现在算什?非但玩儿不赢,还玩儿不起?”
觉哥在“黑话”这块,也是造诣不浅,虽不知系统是怎给翻译过去,但除那瘦子以外,体毛哥和戈弗雷已然是被他唬得愣愣。
“好……”沉默片刻,还是那瘦子开口回道,“今天算栽……”他把自己那只许久都未移动过手从赌金上移开,“钱,你们可以拿走……”
谁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个“但是”。
“但是……”瘦子道,“你们得告诉,刚才你们是怎出千?”
此时此刻,除斯诺之外,所有人都已知道那个尚未现身应声者是谁。
“人称是……笑望沧溟千军破,策定乾坤算因果……”
这前两句吟罢,黑胡子身影,已然出现在呆若木鸡“蒜头三人组”身旁。
“……无觉无惧轻生死,非鬼非神似疯魔。”
当黑胡子念完这整段诗号之时,他已站在觉哥面前、并与其四目相对。
作为个老千,瘦子这番话,就相当于是在认输。按理说,这个时候,觉哥他们应该给他个台阶下。有道是……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
然……
“几个意思?”封不觉却是蹬鼻子上脸,用种教训人口气、连珠炮似问道,“懂不懂规矩?有问这个吗?你小子到底是怎混到今天?”
“你别太过分!”这回,换体毛哥忍不住,“这位可是大名鼎鼎‘蒜头’哥,你居然敢说他不懂规矩?”
“什蒜头芋头,没听说过。”封不觉白对方眼,气焰越发嚣张地回道,“还有……你个‘叠码仔’,插什话?你以为你那身毛里藏那几张牌别人真看不出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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