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
？”黑胡子追问
句。
“干什
？你想为他报仇？”疯眼用问题回答问题。
“未必。”黑胡子则用个模棱两可答复重新把球踢回去。
“呵……”疯眼冷笑声，“随便吧……反正你也不是‘他’对手。”
“‘他’？”黑胡子眼神凌，接道，“是你口中这个‘他’……杀死红环吗？”
“是。”黑胡子平静地回道。
“这玩笑并不好笑。”疯眼说这句时，也确没有笑。
“你……几时听说过……”黑胡子也收起笑容，用居高临下眼神看着对方，沉声道，“……
黑胡子会开玩笑？”
疯眼愕然，接着，他沉默、他思考……
十余秒过去，疯眼想通：“你想从这里得到什？”
“成王败寇。”疯眼接道，“‘胜利’，不就是资本吗？”
“胜利？”黑胡子将那两个字重复遍，冷笑声，反问道，“什胜利？赢到什？”
疯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名声？”黑胡子边说边否定道，“已经是混沌之海霸主，还要怎样名声？”他顿顿，“财富？”他露出不屑表情，“且不说你船、以及上面所有东西都已经沉入大海……就算没沉，那艘船上唯能让感兴趣东西就是它本身。”
说到这儿，他笑意更甚，但笑容中却透出几分讽刺意味：“呵……再退步讲，就连‘杀戮快感’和‘成就感’这些东西，都没能得到；这样‘胜利’……意义何在？”
牢房。
昏暗牢房。
疯眼在无数牢房里待过，但女王复仇号上这个，显然是与众不同，否则……也关不住疯眼这样角色。
咚——咚——
忽然，阵十分独特脚步声响起。
“没错儿。”疯眼回道，“这事儿也没必要瞒你……反正有很多人都看见，不用多久，消息就会传遍整个混沌之海……”他稍
“回答几个问题就行。”黑胡子接道。
“哼……”疯眼态度还是很差，“可不敢保证，自己会说实话。”
但黑胡子好像并不在意这些，他无视对方那“不识抬举”反应，直接问道：“红环……还活着吗？”
他口中这个“红环”，也是名臭名昭著大海盗；据黑胡子所知，“褐藻号”应该是红环船、而不是疯眼。
“原来如此……你是要问这个啊……”疯眼想想，回道，“他死。”
“那你来找是为什？”疯眼应道，“难道你准备把放出来跟你单挑？”
“哈！”黑胡子干笑声，垂目望向疯眼右肩。
此刻，那个肩膀下方……已经没有胳膊。
“还是等你手重新长出来再说吧。”黑胡子摇着头念道。
“什意思？你还打算让活下去？”疯眼神情微变，试探着问道。
它穿透起伏海浪声，由轻变响、由远及近，传入疯眼耳中。
疯眼不用看都知道，来人是黑胡子。
“你是来羞辱吗？”没等对方站定，疯眼已开口问道。
“……没有羞辱你资本。”下秒，黑胡子身影便从阴影中走出，显现在不算太明亮灯光下。
疯眼抬起头，望对方眼；隔着牢房栅栏，他看到张神情复杂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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