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是女扮男装。”大哥再道。
“不可能。”大汉道。
“那就只有
种可能
。”大哥道。
“呵呵……”大汉笑，笑得诡异，也笑得得意……
大哥和大汉（大汉无疑排行第二，但
不是很想反复地用“老二”来称呼他）已面对面地坐在张方桌
两侧，桌子旁边摆着个烧炭小炉子，炉上还吊着个正在往外丝丝冒热气铜壶。
“你心，乱。”大汉拿着茶杯，盯着大哥双眼，忽然开口。
“这很奇怪吗？”大哥道。
“并不奇怪。”大汉道，隔会儿，他又补充道，“不仅是老三，看到过那张脸每个男人……心都会乱。”
“所以，真正奇怪是……”大哥接道，“你心，为什
没有乱？”
如果让他再多看她会儿，或是和她四目相对，他可能就会动摇。
“你们，没受伤吧？”大哥随即又转过头，看向四妹，问道。
“没有，只是……三哥他……”四妹语气有些犹疑。
“都知道。”大哥打断她话，“不用在意……明天，照常启程。”
说完这句，他就转身退出房间。
锁在深宫，藏于香闺，隐于世外。
她们最好还是只存在于画像上，或是人们想象中。
但……她们终究是活在这世上。
所以，当这种女人出现时候、在她们出现地方……往往就会有争斗，就会有死亡。
“唉……”大哥看那个女人眼，接着，便叹口气。
“你说呢？”这刻，大汉说话语气、和他对大哥态度，都突兀地发生变化。
“你不是太监。”大哥还是显得很冷静，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是。”大汉道。
“也不是天阉（亦称天宦、隐宫；古龙先生笔下路小佳、姜断弦都属于这种情况）。”大哥又道。
“不是。”大汉道。
他不想在那里多待哪怕秒钟，因为他能感觉到她视线。
而他不愿意和她有进步接触，哪怕只是个眼神，句话。
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把她当成件“货物”，才能在明知道她会遭遇怎样命运前提下……坚持完成自己“任务”。
……
盏茶工夫过去。
对于老三死，他心中本来还有丝疑虑，但在看到那个女人瞬间，那份疑虑便烟消云散。
这位大哥也知道，自己结拜三弟算是比较好色那类人，但他并不认为老三会在这种“事关重大”行动中做出不知轻重行为来。
直到……他看到那个女人。
他只看眼，便移开视线。
因为他知道，眼，就够……足够把她容貌永远地印在个男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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