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子瞬间,贺阳信次已大致猜到发生什,他脸色也变得更为阴郁。
“王庄主……果然不是凡人。”贺阳信次盯着王穷,冷冷言道,“景子所学‘摄心搜魂神功’,乃是那死去妻子所创独门绝学……普天之下,只要是正常男人,就不可能不受其影响。能够无视这神功效果心法,妻子只传给人;……也只传给几名徒儿。”他顿顿,“而王庄主你……身为个男人,不但没有被神功控制,竟还能有法子把景子身上武功化去,这……”
“呵呵……”王穷闻言,笑,“知道,你定很好奇……为什能办到这种事。”他背着双手,朝前走几步,“其实很简单……因为也练过种独门心法,这种心法不但能让不受所有迷惑心智功夫和药物影响,甚至还能让清楚地看破练那些功夫人罩门所在。”
贺阳信次眉角微微上扬,疑道:“你会武功?”
这事儿……朝廷给他情报里可没有。
“好……”贺阳信次看到那两把剑时,眼中首现凝重之色,“就用‘神传极剑流’,来领教阁下高招……”
就在他运起十成功力,准备动手之际。
“且慢!”忽然,又有个声音响起。
光听这声喊,在场很多人就能断定此人全无内力。
但是,此人影响力,却是不输给任何名江湖名宿。
腕上传来滞力,让贺阳信次心中惊。
自己剑上次被人挡下,是何时事……他已记不清。
他也从没有想过,中原武林中有人能做到这点。
“来者……何人?”贺阳信次并不认识眼前这名年轻女剑客,即使他早已将朝廷提供、关于江湖各种情报记得烂熟于胸,却也想不到关于此人半点记录。
“黎若雨。”若雨回答也是十分简洁,就报个名字,也没报门派和绰号。
“武功……也是分很多种。”王穷道,“你们那些打打杀杀功夫,是不会嘀;只是练几门修身养心、延年益寿武学。”他微顿半秒,言道,“比方说……刚才所提那种心法,是由位百余年前大内高手所创,叫‘元心大法’;这功夫练起来也不是很难,旦练成,就无需再去
“贺阳先生,先别急着动手。”王穷说着,便从街边条巷子里走出来。
程威就跟在他身边,并且……用剑劫持着个人。
那是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年纪;她长得很漂亮,但也称不上是绝色,即便让她再年轻个十岁,也不会比现实中若雨或者絮怀殇更美。
她名字,叫贺阳景子,也就是“镜花水月”中……“花”。
“为您养女安全着想……”王穷边走边道,“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先谈谈。”
贺阳信次反应也不慢,他很快就想到……对方可能和织田爱他们样,是所谓“异乡人”。
“敢问阁下……使是什剑法?”贺阳信次又问。
若雨面无表情地将双剑分,把贺阳信次钝剑弹回去,后者也是顺势退后几步。
下秒,若雨先将右手那柄金光熠熠宝剑轻转半分:“魔流剑……”
说罢,她又将左手那无形原水神剑微微抬起:“……风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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