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颜轻叹，“说
你也不懂……”她面露悲天悯人之情，“出手吧，等你输
时候……你就懂。”
“放心……”贺阳信次也是不服，他当即摆好架势，“不用你说，
也会出……”
他话没说完，整个人便似流星
般疾掣而至。
贺阳信次显然是故意……他最后那半句话，只
这个看似简单问题，竟让贺阳信次浑身震。
他手里确是有把剑，但那并不能说明什
……
“剑在手中”境界，和“剑在心中”境界，宛如云泥之别。
这点，贺阳信次是很清楚，因为……他也是达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之境界人。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使用这把连口子都没开、也没有剑鞘狭长钝剑作为武器。
度发力，想把钝剑压下去，可任他用上十二分力量，被林颜捏住剑刃都纹丝不动。
“从别人背后偷袭，也是‘剑神’所为吗？”林颜看向贺阳信次时，其脸上笑容已然消失，取而代之副嫌弃神情。
“能凭手中之剑，败尽天下英雄，这样……当然就是剑神！”贺阳信次并不退缩，他自有他套理论，“只有你们这些沽名钓誉中原人，才会纠结于什‘背后偷袭、胜之不武’之类谬论……照你们意思，对决双方使用兵器若有优劣差异，也是胜之不武吗？两人年纪不同、习武年份不同……也算是不公平吗？”
“你是这认为吗……”林颜闻言，沉吟道，“嗯……那也好。”她顿顿，“至少赢你之后，也不会被说成是‘以大欺小’。”
她这句话，又让贺阳信次有点儿懵逼。
“哼……”思索几秒后，贺阳信次左手握拳，轻轻叩叩自己心口，“剑……在这里。”
“哦……”林颜用种近乎慵懒态度接道，“那剑，也在你那儿。”
“你说……什？”这回，贺阳信次是真听不懂。
“你手上剑也好，你心里剑也罢……”林颜接着道，“你以为那是你东西，其实……并不是。”
“那还能是你东西不成？”贺阳信次感觉对方是在故弄玄虚，故而用强硬语气顶句回去。
贺阳武道，是“力量之道”，追求是“杀戮”和“胜利”；而杀戮和胜利，都是俗世中人才会有“执着”。
这类“执着”，恰是挡在“以武入道”这条路上门槛；所以，贺阳信次是走不到“道”这条路上，他也不会理解为什眼前这个看上去那年轻女人会处处以“前辈”自居。
“那……按照你理论……”过会儿，林颜松开对方剑刃，接道，“只要今日你败在剑下，就证明……才是真正剑神，对吧？”
贺阳信次顺势收剑，回撤几步，站到个自己在对决中最有把握距离上：“成王败寇……若你真能赢，称声‘剑神’也是理所当然。”他微顿半秒，虚眼望着林颜，“不过……你‘剑’在哪儿呢？”他将对方从上到下打量番，林颜身上怎看都不像是藏着剑样子，“难道……你用是藏在腰带中软剑？”
闻言，林颜面露不屑。她缓缓将双手背到身后，傲然而立，给出个奇怪回应：“你剑又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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