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正因如此，谨慎
米勒必然会留上
手；毕竟……事成之后，他还得从你那里拿取笔‘尾款’，万你到时候赖账、或是企图杀他灭口，他也得有所准备才行。否则……他可就白白替你背锅
。”
“于是，米勒在今天傍晚、在和你见面之前……事先录好这样段录音，把你和他之间交易从头到尾说遍；如果之后发生什
意外情况，比如说……你想赖掉尾款不给，那他就可以用这段‘录制时间在案发时间之前’录音来威胁你……”
“且慢。”此时，封不觉插嘴道，“米勒自己也是涉案人，把录音交给警方话……他岂不是要和山姆同归于尽？”
“并不是‘同归于尽’。”左言看向觉哥，回道，“假如米勒拿着录音去找警方自首，考虑到录音内容和自首情节，他最后极有可能作为‘从犯’被轻判；而山姆……就冲着当年那场遗嘱官司中被法庭宣判为骗子事儿，加上明确动机、又是计划犯罪，他这个‘主犯’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从牢里出来。”
以上这段回答，左言并不是在复述维多克心灵独白，而是他自己在说。因为在来到这个房间之前，维多克已经在左言脑海中将整个案件情况大体过遍，所以，对于这种即时出现问题，左言可自行应对，这也是他和维多克种默契。
“问得好。”左言接道，“
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当然是有证据，而且是很确凿证据。”
说着，他又在手机上操作几下，打开个音频文件。
数秒后，那部手机播放器中传出个男人声音——
“是派特·米勒，现在是十月十二日下午六点，再过个小时，会去和山姆·赫伯特见面……”
左言只播放开头几句话，就立即按停止键。
“同理……”略微停顿后，左言又道，“假如米勒在作案过程中被捕，那这段录音也可以作为种减轻他罪名证据，有备无患。”
“嗯……原来如此。”封不觉闻言，摆出副若
而山姆……仅仅是听这个开头，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变脸色。
“你之所以有说出刚才那句话底气，无疑是因为你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和米勒有过交集证据。”左言对山姆神情变化并不感到惊讶，他只是淡淡地继续说道，“确……米勒办事很谨慎。为不留下通话记录，他第次来找你时，便用‘在公共场合突然和你搭话’方式；而后来你们每次约见，则都是通过‘在某个公共网络留言板上留下暗号信息来约定时间地点’方法。”
“你们碰头地点，多半都选在人多眼杂商务中心，那些地方监控设备都是由商家安装和管理，和装在街上那些警用监控不同……商家们通常都不会将监控录像保留太久，其清理录像文件周期短星期，长也不过两个月；因此，即使你们见面时场景被某个摄像头拍到，也不用担心这段影像会留存太久。”
“不得不说，这种‘有话当面谈’办法很不错，大大增加你们办事效率和安全性……包括在‘付钱’这个关键环节上，你们也是当面交付现金，不牵涉银行转账。”
“你们做切切……几乎都无迹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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