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约翰助理第二年,米勒以自己名义在外悄悄注册家皮包公司,他挪用约翰
“左言先生。”重新坐定、并调整下呼吸后,约翰再次开口,“希望你有足够能力……和胆量,对自己接下来要说话负责。”
“这不劳您操心,赫伯特先……哦不……”左言回道,“觉得还是叫你约翰吧,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你到底是不是该叫‘赫伯特’,就是个有待商榷事儿。”
很显然,左言也完全不吃约翰那套“示威”把戏;就算他不像封不觉那样有能力和胆量喂别人吃屎,他也不至于被这种程度恐吓所威慑。
“嗯……老是被打断,搞得都有点乱。”过几秒,左言再道,“正好,们干脆把话题往回倒点吧……”
他说这两句,是在争取时间,因为被打断不是他、而是维多克,左言需要给那位喵神探争取些重理叙述内容时间。
“够!”这回,是约翰坐不住,他拍茶几就站起来,冲着左言喝道,“可没必要坐在这里听这些!”
“不……你必须听。”
令约翰感到震惊是,回出这句话人,是道斯特。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约翰。”道斯特端着酒杯,用种半醉语气道,“事到如今……也不妨直说……”他指指左言,“眼下,那小子才是这里负责人,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想干嘛就干嘛,他说逮捕谁……就能逮捕谁。”
“什?”约翰怒视着道斯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丫平日里收这多好处,到用得着你时候你就跟说这个?”
“咱们还是从米勒说起……”接着,左言便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派特·米勒是个贪婪人,这份贪婪,让他从个有着大好前途青年,逐渐变成个劣迹斑斑罪犯。”
“多年前,当米勒还在‘约翰·赫伯特投资有限公司’任职时,他凭借着出色工作能力和业绩表现,得到约翰重用,年纪轻轻就成约翰左膀右臂。”
“那两年,他和约翰起做很多游走在法律边缘、乃至是越界事……正是这些勾当,让约翰成为众人眼中年轻有为青年企业家。”
“当然,他们两位都很精明,谁也不会留下把柄给彼此,两人很好地利用彼此、各取所需。”
“但好景不长,米勒贪婪,终究是让他脱离约翰控制……”
“有什好惊讶。”封不觉在旁悠然地念道,“他在不戴手套情况下,明目张胆地拿着与案件有关重要证物,在这里跟你聊……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他说得很对,像这种连道斯特都不能做、明显不合乎规定事情,左言都干,那就表明……在这个现场,左言已经没什不能干。
事实上,早在内政部长和道斯特那通电话过后,封不觉就知道……由这刻起,这案子已经是全权交由左言负责,道斯特就算立刻下班回家都没关系;这位警长先生还留在现场唯原因,无非就是——上峰想让你留在现场撑撑场面,毕竟外面还有好多老百姓在看着呢。
“你……你们……”约翰扫视房间内神色各异另外四人,好像想说什,但终究没说出口。
他无奈地再次强压住火气,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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