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米勒找到那条项链之后,情况可就完全不……”
“左言先生。”约翰思路也很清晰,他并没有被对方逻辑牵着走,“只是承认自己因身世问题而遭到米勒勒索而已,但可从没承认过所谓伪造遗嘱事情,请记住,那都是你推测……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明。”
。”同样,约翰也无视山姆话,接着道,“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在母亲确认怀孕时,老赫伯特并没有意识到不是他孩子;而出生后,母亲希望能在个更加优渥环境下成长,于是她就跟生父断绝关系,为保住这‘赫伯特家长子’身份。”
“十年后,母亲故去,在她病故前几天,她把叫到床边,告诉……并不是老赫伯特亲生,但是她到死也没把生父名字说出来。”
“她去世后不到两周,老赫伯特就迫不及待地迎娶他第二任妻子……即山姆母亲;顺便,也把当时已经快满三岁山姆接到家中。就这样……多个弟弟。”
“之后事情也没什好说,关键就在于三年前那个晚上……”
“米勒那狗杂种也明白……就凭他,根本不能把怎样,但这家伙显然是咽不下那口气,估计那家伙是想很久,终于回忆起当年在办公桌上总能看见母亲照片,于是……他就想到通过毁坏母亲坟墓这种恶心人行为来报复。”
“没想到……米勒这挖,却挖出桩本该跟着你母亲起永远沉睡真相……”左言接道。
“唉……”约翰叹口气,“母亲下葬时,和她起入棺……除身上衣物之外,还有条项链;那条项链小时候见过,里面放是相片。后来才知道……那条项链内部还夹层,放着别东西。”
“哦~哦~”封不觉表情大有种在看晚间八点档感觉,“让猜猜……里面藏是有关你生父东西?”
“并不知道那里面藏得是什,因为东西直在米勒手上,他也没告诉任何细节。”约翰回道,“只能推测……那个无赖在开棺后发现有条项链,便想偷走换几个钱,然后就意外地找到夹层、看到里面东西,并由此得知身世……”
“嗯,你推测得大致正确。”左言又顺势接道,“虽然当年伪造遗嘱时候米勒有帮过你,但由于当时他自己也是涉案人,再加上你做事谨慎,所以其手上并未留下任何证据来;就算米勒想以‘去警局自首’来勒索你,你也不会怕他,只要请个好点儿律师,像米勒这种‘因挪用公款被扫地出门,空有证词没有证据’指控者……要给他扣个诬告帽子实在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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