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过来看你,有什不妥?”封不觉道
“只要脱离你思路,自己好好想想就会明白……米勒程度,是不会留下你所说那种‘把他和约翰之间交易从头到尾说遍’录音。”
“你之所以这说,就是为去诈山姆下;在听过你所谓‘录音开头’之后,假如山姆真有罪,面对如此‘铁证’他自然会感到绝望。运气好话,他很可能会在压力之下直接认罪。”
说到这儿,封不觉又微笑着看向山姆:“好在……清者自清,山姆本就无罪,故而也不会上钩。”
“这家伙明明已经上钩!是你强行把他从钩子上拽下来好吧!”
这瞬,左言和维多克双双在内心深处吼这句。
“记住这个细节,并继续听你陈述……”
“你对案情分析以及几位涉案人心理解读确都合情合理、十分出色……然而,在某些部分,你却还是用‘据估计’、‘推测’这样字眼,这就不禁让怀疑,那段录音里能提供信息究竟有多少?”
“为什你在掌握那样铁证之后,却还要通过那多逻辑而不是直截当信息去支持你阐述?”
“直到你对约翰说出那句——‘可用证据基本都已湮没,无论们在这儿说什都只能是推论而已,这也是你能保持这种有恃无恐态度原因。’”
“你这句话,虽不是针对山姆,但却给灵感;顿时就明白……那段录音,其实是个诡计。”
但……他们耍诈也是事实,表面上确也不好发作。
“呵……呵呵……”大难不死,且还有些后怕山姆,这会儿在情绪上有点“诈尸”味道,他无法抑制地笑出声,并擦擦头上冷汗,“对……对啊!封先生说没错!本来就是无辜嘛!哈哈哈哈……”
他这“爽朗”笑声,落在约翰耳中,显得无比刺耳:“你少放屁!”约翰当即喝道,“那你怎解释……你昨天下午突然来找,还问卧室里电话号码?还有之后你给打那两通电话……还在第二次通话时正巧就遭到别人袭击?”
“巧合。”山姆还没应声,封不觉就抢着说出个近乎恬不知耻、匪夷所思答案。
“What?”约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嗓门儿吊得飞起,高呼声“啥”。
“实际上,那录音从头到尾……本就只有句话而已。”
“米勒只是在见山姆之前,即下午六点时,录下这句话,以防止他在见山姆过程中发生什意外。”
“按照他想法……旦他在和山姆交涉中出现问题,他便可以虚张声势地威胁对方说……‘在来之前已经录好音……若你不按照约定做,或打算干脆干掉灭口,录音就会被公开’之类。”
“但在见完山姆‘之后’呢?米勒可并没有如你所说……‘补充完那段录音’。”
“诚然,米勒是个谨慎人,但他心机,还远未到达你说那步……什‘被捕后应对措施’、‘被警察以外人抓住情况’……他要是能把问题考虑到那种地步,他就不会是个‘作案记录成堆、差点流落街头’犯罪者,而是已经靠犯罪重新发家致富成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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