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觉哥装出不是很在乎样子,保持着那种“随意攀谈”感觉,“……现在明白那些问号意思。”
他指“问号”,是缝在对方那件绿西装上个个黑色问号图形。
“对。”隔几秒,封不觉又道,“你现在能给出个谜语吗?”
酒保脸上显出几分不悦,从刚才到现在,他都觉得眼前男人是在故意调侃自己:“想……不行,先生。”他加重语气,表现出自己不快情绪。
“喔~别生气伙计。”封不觉看形势有变,也顺势调整自己态度,秒间,他就换表情、眉头微展道,“没有
当然,没有人会对此有异议;就像那些到超五星级宾馆大堂吃早餐人,他们用五倍价格,喝到也只是在超市里就能买到橙汁,但他们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不值。
这个社会从来都是这样运作,金钱只是用来衡量人们欲望和能力砝码,只要当事人自己觉得“代价”和“所得”等值,就不存在所谓“浪费”。
“你衣服很有意思,是你妻子给你做吗?”封不觉接过那杯饮料时,用种很平静眼神望着眼前酒保,“随口”问道。
这其实是个明知故问问题,觉哥从那套西装针脚和缝制手法就能看出那并非出自专业裁缝之手,但做衣服人仍然凭着份金钱无法买到热情和关怀将这套衣服做到最好。
“是……是……先生。”这酒保说话有些结巴,他表情和语气也和常人有些区别,看起来好像有某种智力障碍似。
酒吧,东区酒吧。
昏暗光影下,烟雾缭绕中,群醉生梦死男男女女们在此寻欢作乐。
这里音响可能有点问题,嘈杂人声几乎将音乐给盖过;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好事,因为酒吧老板那糟糕音乐品味让人难以恭维。
而这里气味,则要比街上更难闻……
地板上呕吐物残渣和其他秽物从来就没有被清扫干净过,瓶瓶假酒从男客人们喉咙里下去,然后那股恶心酒气又从这帮家伙身上每个毛孔里再散出来。
“她喜欢绿色?”觉哥接着问道。
“不……是……是因为……老……老板要求在工作时穿着……这个。”酒保回道。
听他说话简直是在受罪,任何人都会这想。
“哦~”封不觉点点头,顿顿,再道,“所以……酒吧外面那张旧海报上‘猜谜调酒师’就是你吗?”
“不……至少现……现在不是……”酒保回道,“几年前,老板让……让上台……试着演几场……但……但效果不好。”
至于女客人们……或者说在这儿“工作”些女人,她们身上那混杂着体臭劣质香水,又是另种让人厌恶体验。
就在这样个环境里,个穿着紫色长西装、和周围格格不入男人,静静地坐在吧台边。
他带着份古老优雅,拒绝融入周遭那低贱氛围,他目光沉静而敏锐,仿佛能撕裂所有阻挡在其眼前、有形或无形浑浊。
他给自己要杯奎宁水(tonicwater),并看着酒保将这种很普通饮料从罐子倒进杯子、再推到自己面前。
这个倒水过程,让这杯饮料价格翻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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