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
周泽无奈地摇摇头。
“来嘛，帮
参谋
下，你这个‘姑妄听之，如是闻’觉得挺不错
，打算牌匾对联横批是‘人生如梦’，怎
样，听起来就有范儿。
但对联想最好弄个和‘吃’有关，这样才能契合餐馆对吧？
直没想到好，你有什好建议？”
周泽沉吟
会儿，道：“真想听？”
“做卫生。”
………………
今天阳光很好，女尸跪伏在书店瓷砖上用抹布擦着地，周泽则是搬出张塑料板凳坐在店铺外，晒着太阳。
直到中午时分，许清朗才打开铺门走出来，他从周泽这里拿根烟，瞥眼店里情景，笑道：
“调教得不错嘛。”
身体还不是原装，否则真很可能出现问题哟。”
女尸很大方地说道，同时笑笑，道：“放心，虽然没上环，但不会怀孕。”
“但你里面是冷。”
周泽走下楼梯去洗漱，紧接着开始煮泡面，切准备就绪后，周泽拿出酸梅汁就着泡面艰难地完成上午进餐任务。
“很痛苦吧，吃人类食物。”女尸坐在楼梯台阶上，侧着脸，看着周泽。
“说嘛。”许清朗催促道。
周泽看看屋子里女尸，道：
“人吃土生，
土吃人生。
横批，
周泽继续眯着眼，享受着阳光。
许清朗吐出口烟圈，然后像是想到什，道：
“你这牌匾做得不错，挺有B格，弄得隔壁相形见绌，也打算定制个牌匾。”
“附庸风雅？”周泽笑道。
“不行？”许清朗柳眉挑，“把那二十几张房产证摆出来，谁能说不风雅？”
“不关你事。”
“明明已经死，却还是坚持让自己活得像是个人样，不觉得累？”
“你话，有点多”周泽微微皱眉。
“你昨天说过，不允许离开书店，那除找你说话，还能做什？”
周泽拿起柜台后拖把和扫帚，股脑地都丢给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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