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香
家长们开始从文庙里走出来，
他们脸上带着满足，
带着期盼，
带着望子成龙殷切。
“砰！”
声锣响，
“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侏儒老者沙哑声音高吼道。
“砰！”
又是声锣响，
之后还有两个留着油腻大辫子，目光呆滞，也依旧跟着老者往前走。
之后些人，服饰开始越来越现代化，最后几个，甚至穿就是现代衣服，和普通高中生没什
区别。
不过他们有脸色惨绿，有头骨破碎，
出于职业习惯，周泽很快就分析出后面几个学生要是服毒死，要就是跳楼死。
其中有个周泽有点眼熟，好像前几年刷新闻时看过他照片，因为次模拟考试发挥失常，压力之下，跳楼z.sha
。
在文庙后面花圃里，走出来个身材矮小侏儒老者，老者手里拿着个铜锣，嘴里叼着根烟，蹦蹦跳跳地往外走。
老者还特意瞥眼周泽，嘴巴开，吐出口烟圈，似乎是在示意谢谢周泽烟卷。
周泽也笑，
将手中剩下烟全都用打火机点燃，摆在地上，只留下根自己抽着。
很快，放在地上烟都熄灭，侏儒老者跳得更欢，似乎对这个会来事儿后辈越来越顺眼，他小口袋里鼓鼓，应该放满烟卷。
他清楚，自己这根烟，被人当作香火供奉上去。
不吃清香，不理贡品，
单独就为抽这口凡人烟，
也就不知道是哪路牛鬼蛇神。
周泽自然没有“艹，居然敢抢老子烟抽”愤怒，他个月前还是个偷渡客，半个月后才转正成临时工，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侏儒老者继续喊着。
绕文庙行走三圈后，
这支诡异队伍慢慢就不见。
少顷，
侏儒老者边敲着铜锣边往前走，身后那群“书生学子们”就像是提线木偶样跟着他们前进，
他们就像是支游行队伍样，
绕着文庙转圈儿。
而附近行人，
除周泽以外，没人能看得见他们。
侏儒老者铜锣开路，
在其身后，慢慢地跟出来群人。
不是刚刚股脑地挤进文庙家长们，
而是群装束诡异人。
最前面几个，羽扇纶巾，步履踉跄，脸灰败之色，跟着老者脚步慢慢地往前走。
点没有“鸡犬升天”以及“此路是
开”王八之气。
“哐当！”
声锣响，
在这个夜晚，显得那突兀，也是那刺耳。
周泽循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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