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差不多。”
“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不去帮你那个朋友,可以帮你订去蓉城机票。”
“去不去,意义不大,结果,不会因为去而改变,而且,相信他能够回来。”
许清
许清朗闻言愣,
脸上露出恍然之色,道:
“何时思维能和你样优秀。”
“总之,下次你做事可以稍微缓缓。”唐诗提醒道,“亡命之徒,还是这种庙神,下次不要碰,她做什事儿,都有自己以前功德去抵消,不是你失责。”
“不是想不想碰问题,是正好遇到,就…………”
“庙神有着自己行为准则,哪怕最后疯狂也绝不会无放矢。”
“这个知道,查过。”许清朗这个时候从楼梯口走上来,“那个头被吊扇割掉女孩,曾经在医院打过三次胎,青衣娘娘故意是在以自己行为准则去进行最后惩罚。”
“惩罚?”周泽反问声,“谁给她权力这做?”
许清朗耸耸肩,“每个人角度不同,立场自然也就不同,在她眼里,孩子是条生命,无缘无故地打胎,不负责任打胎,本就是种对生命亵渎。”
“所以,如果不是碰巧撞上去,她还打算继续找这类人去让他们意外地死亡?”周泽问道。
来通城时邂逅个寡妇。
寡妇无子,不再嫁,给亡夫守节,又喜欢孩子且心地善良,所以收留很多孤儿,相当于古代孤儿院托儿所,吕洞宾发现她后,送给她件青色长袍作为鼓励。
她死后,当地人为纪念她功德,给她立庙,就叫青衣娘娘。
大部分来这座庙里上香人,都是求子求自家香火不断,类似于送子观音效果。
不过,最下面提到,旧城区改造,青衣娘娘庙已被推掉。
想想,
周泽又想到当初猴子,
顿时就觉得没什兴致去解释,只是挥挥手道:“算,不说。”
唐诗却在此时嫣然笑,道:“原本以为你和他不样,现在忽然发现,你们本质还是样。”
“可不想走他路,对,你伤好?”
“应该是这样。”唐诗点点头,“她已经疯狂和魔症,任何个人,在走到穷途末路时,总会疯狂起来,哪怕她是庙神。”
“直很奇怪件事,为什她只让女死,老周啊,你还记得那个面馆里女孩男朋友,他怎就没事?
难道青衣娘娘也重男轻女?”
“所以最可怜还是那个学生男友。”
周泽给出答案。
至于重建,很难,来她没有妈祖那有名,二来新建寺庙难度确实很大,开发商也不会自己给自己增添工作难度,虽然有些当地老人反对,但最后庙宇还是被推。
资料里有张前几年照片,照片里青衣娘娘庙早就已经破损不堪,连神像头都不知道在哪年就掉落下来,只剩下座无头雕塑矗立在那里。
这倒是契合那位无头女人形象。
“所谓庙神,就是以信仰香火塑造出来魂胎,就像是曾来试探你无面女,她就是黄泉路上往生者哀怨所化。”唐诗解释道。
“她是知道自己庙身快被推,自己快没,所以才出来杀人泄愤?”周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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