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进入
尾声，老道唱得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唐诗也不笑，也不哭。
周泽示意唐诗看自己窗外，唐诗会意，走出去，很快，那个老妪被强迫赶入店里。
“你能送她进地狱
？”周泽问道。
他现在有些虚弱，地狱之门打不开。
“魂飞魄散
那种？”
“老板，记得
和你说过，开新店话，可以入股。”
“亏本生意，怕连累你。”
“今天正好路过这里，看见这‘深夜书屋’牌子，还犹豫
下，果然是搬来，行吧，这个地段挺好，就进来打个招呼，下次再见。”
女孩来得也快，走得也快。
周泽端起咖啡，喝口，继续拿起报纸，却发现自己床边出现道黑影。
来是个熟客，牵着条柯基，是周泽开老店时第个客户，当时她走失自己爱犬，在周泽帮助下找回。
许清朗本想在她面前显摆下自己有二十几套房，
结果人家说他家安置房是她家地产公司给，把许清朗郁闷好几天，装逼装到马腿上，自然不好受。
“老板，你这儿挺热闹啊。”
年轻女人在周泽面前坐下来。
他本就是重伤状态，且刚刚苏醒没多久，身体还有点弱，禁不起太大折腾。
白莺莺殷勤地端来咖啡和报纸，然后溜烟地跑去楼上，既然老板说今天不开张，那她就回楼上房间去吃鸡。
听说刚出枪械皮肤，她已经决定再当掉自己件陪葬品去买皮肤。
可惜蓝洞不知道她存在，
否则真给她颁个奖状——真骨灰级玩家！
“老板，今天生意还做不做啦。”
白莺莺走到周泽身边，脸哀怨。
周泽笑着喝口水，摇摇头，道：“他们今天高兴，让他们闹闹吧。”
随后，
周泽又看见地上那些冥钞以及唐诗弄出来血腥墨水画卷，有些可怜地看看白莺莺，安慰道：
唐诗问道。
“算。”
周泽看看老妪，发现她两眼无神，除开始打量下人以外，
周泽扭过头，看向玻璃窗外，这里站着个老妪，形容枯槁，表情麻木。
伸出手，在窗子玻璃上敲敲，对方侧过头，看过来。
依旧懵懂。
“喂，好没有？”
周泽对着那边唐诗和老道喊道。
周泽将自己面前咖啡推过去，“没喝过。”
女孩摇摇头，“不喝这个，他们是怎回事？”
女孩指指那边还在疯闹唐诗和老道。
“哦，刚开业，请个马戏班子热闹下。”
女孩笑笑，也不知道信没信，她自己走到吧台那边给自己倒杯水，又走回来，道：
周泽则是继续坐在靠着窗边位置，翻阅着手中报纸。
那边疯闹还在继续着，周泽原本以为不会有客人再上门，但还真过来个。
这让周泽产生种错觉：
哈，
还真有不怕死？
“今晚让他们两个负责打扫卫生。”
“嗯，好呢！”
傻妞白莺莺下子就高兴起来。
“帮再倒杯咖啡和拿份报纸。”
周泽揉揉自己右手手掌，疼痛感在慢慢地消失，但那种对于地狱之门钥匙归属感却在不断地增强，只是这连串刺激，让他精神显得有些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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