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端起供桌上
黄酒，喝
口，砸吧砸吧嘴，兴致越发高涨起来，手指着架子上牌位，道：
“来，给你介绍介绍。
这是
老头似乎也来兴致，站起身，走到黑帘子边，然后用力掀开帘子。
这个动作，有点像是天安门广场上升国旗旗手升旗时掀开国旗动作。
帘子掀开，
里面露出个六个台阶依次递增高台，而高台上，摆放着满满当当灵位。
架子下还有张桌子，上面摆放着老黄酒腊肉等贡品，还有两根香烛在那里燃着。
周泽摇摇头，“你先回去休息，去老先生屋子里聊聊。”
老头闻言，愣下，但还是点点头，道：“中。”
这老头跟老道差不多，各地方言轮着来，老道是年轻时走南闯北全国各地到处漂泊，估计老头也是差不多，从年纪很小时就跟着部队打仗，口音自然也就杂乱起来。
进老头屋子，屋子有点小，因为有张很大黑帘子将这个房间给分割成两半。
周泽只看见老头张床和个茶几，这里也就只能放这些东西。
老头半夜起来上厕所。
林医生刚蹲着解开周泽皮带，闻言，抬起头，看向周泽。
周泽很想喊“继续”“别停”，
但还是咬牙装作很平静地道：“让他来吧。”
林医生有些担心，看着周泽。
人坐上去，下面则是个坑或者个大缸。
其实，这个老头看起来并不缺钱，每个月津贴估计都有不少，而且林医生也曾被邀请去参观过老头收藏室，里面有不少很不错藏品，拿出去两件去外面卖下都能轻松买套房。
周泽只手扶着墙壁，另只手准备解开皮带时，林医生直接伸手帮周泽解开皮带。
这让周泽有些意外，此时林医生真就像是个伺候生病丈夫妻子样，切都是那
自然，没有丝毫矫情。
周泽也就听之任之，慢慢地闭上眼，等着自己水管被双柔荑取出，然后自己只需要打开闸门放水就行，结束后估计自己水管还会被握住抖抖。
“真热闹。”
周泽说道。
老头很兴奋，兴奋地搓搓手，道：“也不晓得为什，就是看你小子顺眼。”
这个您今天说很多遍。
“就想让你到家来坐坐，住住。”
老头把周泽安顿在床上，给周泽泡壶凉茶。
“帘子掀开看看。”周泽开口道。
“没啥好看，大晚上不适合看这些。”
“想看看。”周泽坚持道。
“行，你想看就给你看看，其实，也没什见不得人。”
“他总不能把推进粪坑吧？”周泽笑笑，“心里有数。”
林医生点点头，走出厕所，老头走进来。
“也算是赶巧，人年纪大，晚上睡得就不踏实，老起夜，那玩意儿也有毛病，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老是尿频尿急尿不尽。”
在老头帮助下，周泽方便结束，老头用胳膊架住周泽，背对着他，周泽正好可以解放双手自己去开水龙头，倒也避免尴尬。
老头搀扶着周泽走出厕所，林医生等在外面准备接过周泽。
然而，
就在这时，
个很不友好声音传来。
“需要帮忙？”
是老头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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