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前说过,自己丈夫已经卧病在床,就等着他咽气自己好接收遗产,现在倒好,老头时而疯疯癫癫,时而又正常无比,但精神头却天比天好,能吃能动能下床,说是回光返照,但是不是太持久?
“对,曾孙儿,来,军军,叫这位叔叔。”
老头示意面前“曾孙儿”走过来。
“哎,真乖。”
周泽赞叹道,哪怕他毛都没看见。
所以,在这个地方,女人得直装下去,老头对自己遗产肯定有后手,有钱人,不至于太蠢。
周泽在老头旁边坐下来,伸手拿起侧红酒,倒杯,喝口。
味道不错,是个会享受主儿。
老头应该是在和自己曾孙女曾孙子“玩着”,嘴里不停地发出逗弄小孩子话语,还在给他们讲着故事。
周泽靠在旁边听着,目前来看,老头应该是精神上出问题,因为周泽并没有看见这个屋子里有鬼。
女人低眉顺眼,似乎这是她在家里形象,个完美居家好妻子。
白莺莺直盯着她,虽然她对老板有信心,
但,
呵,男人!
走楼梯上去,到二楼,刚推开阳台门,周泽就看见阳台过道里贴满符纸,各式各样都有。
随便丢张卡就是百万手笔来说,住这里,好像是有些不搭。
按门铃,
里面走出来个穿着居家衣服系着围裙女人,打开门后,周泽才发现这个比良家妇女还要像良家妇女女人,就是昨天来自己书店那位。
人靠衣装马靠鞍,女人现在看起来,至少是在气质上,和昨天完全是判若两人。
“请进。”
接下来,
就是周老板和老头闲聊时间,老头聊到他生意,讲着自己以前是如何如何中年起家,之后又是如何如何让家里日子过得好起来。
周泽开始没做太多解,但后来才知道,老头祖籍是通城
白莺莺站在门口,会儿又觉得有些烦闷,走到阳台上,看着外面农田风景。
女人端过来些点心走过来,送到周泽面前。
周泽摇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然后拍拍手,喊道:
“老爷子,这是你曾孙儿吧?”
“啊?”老头儿眼神有些浑浊,但在这股子浑浊里,却带着种异样兴奋。
白莺莺下意识地后退步,周泽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怕。
这些符纸,都徒有其表。
向里走,第二间房门被推开,周泽看见里面是榻榻米格局,个头发花白只剩下皮包骨头老头儿坐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和谁在聊着天、说着话。
周泽还注意到点,那就是从大门口位置,哦不,确切说是从大门外马路上开始直到这个屋子每个角落,都有着监控视频。
估计哪怕是卫生间,也是样。
女人微微低头,示意周泽和白莺莺进来,然后关上门。
“丈夫犯病后,就要求住到这里,这里以前是他老家,以前直当祖宅,几十年不住,前些年翻修重新盖这栋房。”
周泽点点头,同时走入厅堂,厅堂里布局也很普通,和普通人家里样,朝南墙壁上挂着幅神像,画是谁周泽还真不认识。
然后摆放着香烛,另外还有张桌子。
“丈夫在二楼,请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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