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要…………嘤嘤嘤…………”
周泽笑笑,
这笑声有些无奈,
他先低下头看看刚刚被自己掀开丢在地上
掀开被子,
白莺莺侧过身,看向周泽,只见她媚眼如丝,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红唇贝齿,当真是见犹怜。
恨不得让人直接策马奔腾,直奔腾到马革裹尸还。
“尿床?”
周泽问道。
换做以往时候,白莺莺估计都会吓得赶忙站起身认错,保证自己以后肯定不敢。
但是这次,白莺莺居然还直躺在床上,没动。
不,她动下,
不过是用自己双腿翻起来,将被子夹在两腿之间,被子里还发出轻轻“嘤嘤嘤”声音。
嘤嘤嘤…………嘤嘤嘤…………
呵呵。
老许目光游离,等待好戏。
推开卧室门,周泽感知到有点点冷。
他是不怕冷,但卧室里和外面迥然不同温度还是引起周泽注意。
抬头看眼空调位置,空调没开,那为什这冷呢?
业额,也算是添笔。
“你说,是不是每个色鬼头上都有把刀?”许清朗问道。
“还记得以前遇到过那个戴着高帽子老师?”周泽反问道。
“嗯,不过那个是被冤枉,这个应该不算。”
那位戴着高帽子老师明明是被冤枉,结果众口铄金之下,头顶上那顶高帽子就是连周泽指甲都没办帮他取下来。
氛围杀手,
小清新破坏者,
应该被送上火刑架男人——泽,
又在诠释者自己上辈子三十岁还是单身狗原因。
白莺莺咬着手指,慢慢地盘曲着自己身子,然后她坐起来,双手搭在周泽肩膀上,娇嗔道:
时而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昂,时而低沉。
时间,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周泽弯下腰,伸手抓住被子,然后掀开,只感觉被子上完全是湿,不是那种温热带着些许咸味酸味湿润,而是冰冷且结冰晶湿润,甚至被子上下都已经变得硬梆梆。
床上,白莺莺躺在那里,身上盖着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周泽微微不满,跟她说多少次,没洗澡之前不要上床,这是对床种不尊重,当然,最重要还是因为周老板有洁癖。
管你长得多漂亮长得多美丽,你敢不洗澡上床,对不起,都会把你踹下来。
“咳咳…………”
站在床边咳嗽声,
兴许,地狱似乎有这种传统,或许也是因为地狱实在是太大,而阴司里人又比较懒政怠政,所以喜欢玩刀切法子,大部分都延续阳间“说法”。
戴帽子戴帽子,刺字刺字,阳间是啥结论阴司就继承啥结论,极大减轻阴司工作负担,至于里面是否有被冤枉,对不起,没人在乎。
今天有单子生意,周老板也就懒得再熬夜到天亮,走到卫生间,先洗个澡,然后穿着睡袍上楼。
看着周泽上楼梯背影,许清朗又喝口红酒,目光看向之前周泽拿过来那杯有问题奶茶,奶茶已经空。
许清朗伸个懒腰,许清朗当然知道是谁喝它,而且喝它人似乎察觉到些不对劲,在之前就偷偷摸摸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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