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仿佛看到
自己上辈子往死里操练那些实习狗
模样。
没有回警局，这是周泽要求，他总觉得待在警局里聊这种似是而非事情感觉怪怪，而且那个地方，总会有
种若有若无压力压制着他。
众人来到警局旁边家咖啡馆，那位小警察带着自己笔记本也来，脸青春痘，看起来很是青涩，他先走到张燕丰面前，打招呼道：
“张队好。”
张燕丰点点头。
“地址没变对吧？”
“没变。”
周泽点点头，“你会画画
？”
“不会。”张警官回答得很直白，“你是想让
把那个梦里画面给画出来？”
“对，希望有种更直观体现。”
“信。”
周泽看看张警官，老实说，他让自己想到之前曾在自己书店里买书那位局长。
就像是在微博上，哪个地方城管欺负人打老太婆，这种消息转发评论人会非常多，而那些消防员或者警察因公殉职，转发人反而寥寥无几。
实际上，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居多，否则这个社会，早就乱。
二人沉默大概刻钟，周泽又主动打破此时宁静。
他消失。
这之后，梦就醒。
没有波澜，也没有转折，其实，是个很普通梦，但正是因为那个梦太真实，真实到仿佛是真发生过样，所以，直记得它，记二十多年。
这之后再做梦时，梦里面无论是在做什，无论是哪种梦，脚上，都会有这条脚链。
那条，原本应该是那个白衣人脚上脚链，出现在身上。”
走得很慢，步步地走着；
在他脚上，有副脚铐，锁着他脚踝，他每走步，地上锁链都会因为被拖动而发出‘哗啦啦’声响。
那个声音，在之后二十多年里，直不停地在梦里面回荡着。
他从远处走来，
经过面前，
“局里倒是有这方面能手，可以喊他过来。”
“不会影响到人家休息？”
现在不早啊。
“年轻人，就得多锤炼锤炼。”张燕丰这般回答。
恍惚间，
“需要找个办法，把这件事给解决。”
周泽指指自己脚面，然后站起来。
这个小公园对面，就是警局，周泽忽然开口问道：
“二十多年前你做那个梦时，也是在这个警局里头？”
“是，不过当时警局没这大，十年前吧，警局翻修重建过。”
张燕丰深吸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
“曾经因为工作便利原因，问过位心理医生，但他回答让不是很满意，你知道他说什？
他说，是心虚，是害怕，害怕自己什时候会败露，什时候会出事儿，哈哈……”
说到这里，张燕丰笑笑，把烟头丢在地上，用力地踩踩，
“老子这辈子，对得起国旗，对得起警徽，你知道，父亲出殡那天，他是穿着警服，身上披着，也是国旗。”
看不清楚他脸，
他头发乱糟糟，
但当他走到跟前时，反而不觉得冷，甚至还感觉到种温暖。
然后，他走，他似乎根本就没看见样，继续往前走，直走到这个过道尽头；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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